绷得太紧了,一拨就断。
17
我们两拨人远远地分开坐着。
他们聚在一起说着话,通过他们对话,我知道被我咬的说话痞痞的男生叫封越,那个怕死都是处男的叫洛川,另外两个偷偷看着我们的是张泽和方政。
封越是他们的小队长,那三个人都很听他的。
他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看着我们的物资,然后目光落在徐梦涵的肚子上:「竟然还有个孕妇。」
徐梦涵现在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她的脸色苍白。
「物资我们可以分给你们,但你们也别想耍花样。」我对他们一字一句道。
封越不屑地看着我们:「我们想耍花样又怎样,你们能奈我何?」
「没错,我们是拿你们没办法,但他们可以。」我指了指外面的丧尸,「如果我们鱼死网破地割断血管,当我们的血喷涌而出的时候,你猜外面那些丧尸会不会疯扑过来,你们能不能全身而退?」
封越的脸渐渐凝重起来,他看得出我们不是在开玩笑。
我们将徐梦涵扶过去躺下,给她盖了几层被子,可她的手还是冰凉的。
我把书都搬出来点燃取暖,现在已经被人发现便不用再顾忌了。
洛川和另外两个往这边探头探脑,封越则把玩着手里的刀。
这一夜,我们双方都没怎么合眼。
第二天我们随便吃了点干方便面,封越他们却做起了饭,他们撕了书劈了桌子当柴火,拆了我们好几包真空食物混着大米煮了,香气四溢。
他们吃得狼吞虎咽的,最后连锅底都恨不得舔干净。
最后他们装了两桶雪上来化了清洗身上的污渍。
盆里的水很快变得暗红,那是他们抹在身上丧尸的血。
「你就不怕病毒从你伤口进去吗?」我昨天咬了他,他手上还有伤。
封越满不在乎的样子:「本少爷命硬。」
病毒面前,众生平等。
我觉得他之所以不怕被感染,是死掉的丧尸的血中病毒也跟着一起死亡,
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一点,应该是之前经历过所以才不担心。
这里活着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地活下来的。
洗干净的他们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青春的脸上还有着些许的少年气,当他们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时候,让人有一种他们很乖的错觉。
18
封越他们在我们隔壁寝室住下,除了去活动室吃东西,平时我们也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