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烨亲吻着她,哄着她,抱着她沐浴,最后的结果……
自然又是让他如了愿。
一桶的水,到最后扑腾得满地都是。
他就如同刚刚发现称心如意玩具的孩童般,不知满足。
不断地变化着花样,清颜最后实在是受不住,哭泣着不断地求饶。
他似乎才满意,早起的时候,还是缠着她,又要了一次。
陈桔是早上回来的,他伺候南宫烨换衣上朝。
南宫烨穿着完毕,脖子上有被清颜啃咬的红痕,侧脸上也有被清颜抓挠留下的印子。
陈桔抬眼看了一下,没敢吭声。
南宫烨望着镜子里的痕迹,笑道:“倒是个野猫。”
说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吩咐道:“太后身子不适,谁也不见,不要让人打扰到她。”
“奴才遵旨!”
南宫烨边走边问陈桔:“有眉目了?”
陈桔点头:“是。”
南宫烨望着坤宁宫的方向,问道:“她做得?”
陈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是皇后娘娘出的手,但是跟娘娘也稍微有点关系……”
南宫烨转过头:“散朝之后再说吧。”
文武百官发觉,今日的陛下似乎格外的好说话,先是允了安宁伯请封世子的奏折。
朝廷众人都是一脸懵逼。
按道理说,安宁伯三代世袭,爵位到了这一代该收回了,哪曾想居然还有如此的造化。
等会散朝,定要拉着安宁伯询问询问。
御史大夫又参了南宫烨一本,内容是,批判昨日放烟花过于奢靡。
朝廷本就国库空虚,不应该如此萎靡浪费。
众人也跟着悬心,之前不是没有御史大夫参过陛下,可结果——
下场都不太好。
基本上,概括总结,不是第二天被北镇抚司叫去喝茶,皮开肉绽,京城从此以后查无此人。
就是被拖出去打了板子,竖着上朝,让人担架抬着下朝。
可今日站出的御史,滔滔不绝,铿锵有力地训斥完。
陛下似乎一直在走神。
御史骂完,满堂肃静。
他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心道是不是自己说得太过了,以陛下的尿性,再气急把自己拖下去直接咔嚓了!
于是又道:“虽然陛下为了太后的生辰,是一片纯孝之心,可此举不能多用……”
南宫烨原本沉思的脸,似乎笑了下,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