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朝臣,绝对不会让一个瞎子当皇子。
赫其樾听着她那些天真的蠢话,再一次觉得嘲讽。
她是不是一个傻子?
知道他是谁吗?她就爱他?
爱?
她知道什么是爱吗?
赫其樾觉得好笑,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她知道?
“再跟着我,我杀了你。”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之后,跌跌撞撞地又回到了道观内。
山是下不去了。
罢了,那就死在道观吧。
南织鸢在原地站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消极了许多。
是因为什么呢?
他看起来比昨日还要狼狈。
“小姐,我们还要坚持吗?”
感觉这条路很艰难。
太子真的能被小姐撩动吗?
“当然要。”
她不坚持的话,她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若不自救,就算她嫁给连晚霁,可还有一个继母在上头压着,她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
继母不是一个好人。
说不定她会将她嫁给富商,或者老头为妾。
她绝不要再被人摆布了。
主仆二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之后才进去。
彼时赫其樾又窝在了自已的房间中。
可能因为走过一次了,所以这次,他走得很顺利,没有摔倒,也没有磕碰到。
他的房门紧闭。
南织鸢没立即去打扰人,她回房间看了一会话本。
这本话本,她花了四文钱买回来的。
书页有些旧了,但她很珍惜。
她要从话本中学些勾引人的手段。
她从第一页看起,逐字分析。
然,她什么都没学到。
“唉。”
少女叹气。
“小姐,该吃午食了。”
春桃煮了些粥,炒了一点点青菜。
“好。”
她点头,让春桃先吃,自已却拿着托盘往赫其樾的房间去了。
“阿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