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步如飞,寻到个院落便将我往红柱上一压,阴冷道:「你就当真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立刻进入状态,挤出几滴眼泪,「奴才知罪,只愿王爷放过奴才的弟弟……」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他沉沉睨了我半晌,低头朝我凑来,声音放得愈轻,「因为你这双眼睛,同那个宫女一模一样……」
说眼睛就说眼睛,你摸我腰做什么。
「果真是个阉人,这把小腰比寻常女子还要纤柔……」他低声嘲弄我,眼中笑意扎人得很。
我此刻是个男子,被人吃了豆腐也不敢吱声,着实有些憋屈。若非凡人命脆得很,又顾忌着神君历劫的质量,我非得一掌拍在他脑门上……
太过分了,还捏我屁股,大掌一路向下……
「你们在做什么?」
是皇上。
凌王将手从我大腿上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挪到一边,「臣弟怀疑他拾了臣弟的玉佩,他又不肯承认,故而想搜一搜身……」
「可搜到了什么?」
「不曾。」凌王抚了抚袖子,「该是臣弟弄错了。」
元复望着我。
我知他在等我说话,可是我什么都未说。
小孩儿所谓的重病,实则是凌王为牵制我在他身上下了药,若有一日得不到解药,就会毒发身死。
我不敢冒险。
五、
「他碰了你哪里?」
凌王走后,元复问。
我不好意思说他摸我屁股,就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袖子这些比较容易藏东西的地方。
元复望着我的臀部若有所思。
片刻又望着我的脸若有所思。
我莫名有些心虚,接下来的一整日都安静得很,默默研墨奉茶,只等伺候完他洗漱就开溜。
元复身着白色里衣坐在榻上,昏黄的烛火下颜如冠玉,他捧着一本书在读,我不敢打扰他,弓着身子往后退,却听他道:「伤可痊愈了?」
「……劳皇上挂心,已经好透了。」
他放下书,「衣裳解了,朕看看。」
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这……」
「有何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