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嘶。。。。。。”
陈歌:“。。。。。。您牙疼啊?”
萧予安:“我心疼。”
陈歌:“嘶。。。。。。”
萧予安:“你也心疼啊?”
陈歌:“不,我牙疼。”
“被酸得牙疼。”
眼看这个秋天最后一次狩猎的日子渐近,萧予安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萧予安说:“晏哥,我不要和你同骑了。”
晏河清看奏折的手一顿。
有时候朝政太忙,晏河清心念着萧予安没有自己陪伴无法入眠,所以会把朝政上一些简单的琐事带回寝宫处理,以防万一自己回去太迟,这日他刚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听见萧予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最近秋末,天气越发冷,萧予安窝在厚厚的被褥里,整个人裹成一团,他刚说完那句话,晏河清就放下奏折走到了床榻边。
萧予安将晏河清拽进焐热的被褥里,整个人贴着他,拉住他方才因为批阅奏折而被风吹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说:“晏哥,你教我骑马吧。”
“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晏河清担心身上的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的,没一会就给他焐热了。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你今天狩猎了一只兔子。”
晏河清眼眸一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好值得欢喜的。”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的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的身姿太帅了,所以!为了能看到你的英姿,我想学骑马!晏哥,你教教我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末了又说:“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萧予安笑嘻嘻的,他忽然发觉什么,打量了一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俯身在晏河清耳边说几句什么。
晏河清的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的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的试啊?试就试,等等你的手,你不是被骑的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的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的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一片辽阔的草地,正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