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此番出奇的配合。
她要是脑子清醒肯定不会和谨墨亲近,她还记得谨墨拒绝自己的事儿,还记得两人是队友。
但那些都是外在的道德束缚。
烧糊涂了的大脑只有本能,就记得她对谨墨很感兴趣。
云兮热烈地回吻着谨墨,手很轻车熟路地探到他的身后将衣服从他的腰带里一点点拽出来。
贴着身子的衬衫被一双比他体温还要烫的小手一点点拽出来,很痒,却有一种酥麻沿着尾椎上升。
云兮拽出他的衬衫,一双滚烫的小手从他的衣服里钻出去,坏心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腰际。
“嗯……!”
谨墨的唇间溢出一声闷哼。
低沉沙哑的要命。
云兮愉悦地眯起了双眸,离开他的唇手却还蹭着他的腰,她抓着谨墨的领口让上半身贴在他的身前。
谨墨急促有力地心跳撞击着她的胸膛。
云兮轻笑着将下巴垫在谨墨的肩上,恶意地对谨墨的耳中吹了吹气。
发烧的人呼吸很烫,烫的谨墨耳尖都发热。
云兮就咬住那耳垂,声音从齿间的摩挲中溢出,带着点撩人的笑意。
“将军,朕刚才……把裤子脱了。”
谨墨的瞳孔瞬间收缩!
本来捞着她腰的手紧紧掌握着她的后背,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变成了一根脆弱紧绷的线,随时都有绷断的危险。
这小妖孽……
他还生病,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云兮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摸了一把他的腰,还在苏苏地笑。
“朕是不是发烧了?”
谨墨没有作声,呼吸越来越沉,过了半天,他这个禁欲到死的家伙又克制住了,声音恢复了正常。
“嗯,所以你……”
“听说发烧做起来,很舒服哦。”
云兮舔了一下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