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妹子闻言顿时社死当场。
看来身上的味道还在,只不过以显枞的情商,没有丝毫表露罢了。
显枞眼见场面尴尬,便立时上前解围:
“师叔说笑,这里又不临海,哪来的海鲜?怕不是路上遇到什么波折了。”
“正是,”薇连忙接话道,“我们在铜仁被御壶偷袭,惹得一身腥气,不成想几日都未散尽,还望诸位莫怪。”
然后,她简明扼要地把消灭御壶和封印半天狗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
张礼仁和显枞都听的眉头紧蹙。
这时,树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我也路遇蛛鬼埋伏,倒是不比你们凶险。”
三人闻声,抬头才瞧见,树杈上斜靠着位身着道袍的消瘦青年。
“这是上清的陶芝焕师兄。”显枞连忙介绍。
妹子们纷纷对其拱手施礼。
陶芝焕也翻身下树,规规矩矩地一一还礼。
“薇薇来了?”一个健硕的工装小伙儿,闻声从帐篷中跑了出来。
秦尚兴,秦家少家主,姜家大伯母的堂侄。
“尚兴哥哥,”
薇也笑吟吟地同他招呼,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指了指身旁的颖和麟。
“这是麟儿,小颖。”
秦尚兴同二位打过招呼,又回头同薇说话:“刚才听见你们遇袭,伤到没有?”
说罢还认真地前前后后打量起薇。
颖和麟看在眼里,不由同步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不碍事的,”薇有些窘迫地又退了半步,“只是现在变咸鱼了,腥气得很。”
“无妨,过几日便消散了。”
张礼仁适时上前替她解围。
“这边还有武当的王巽师叔,我来帮你们引荐。”
仨妹子跟着他往帐篷走去。
恰巧此时有一长一幼两人自帐中走出。
妹子们连忙向年长者深施一礼:“见过王巽道长!”
这位长者约莫四十岁上下,青衣短打,气息浑厚,一看便是外家高手。
可他对着仨妹子却面露尴尬,抬手指了指身前那位十来岁的少年:
“这位才是王巽师叔。”
妹子们顿时下巴掉了一地。
这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岁。
长得虎头虎脑,倒是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