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没有秘密。」
我也在书房里看到了钟以年的画架,得知他大学时和我一样,
学的是油画。
席渊眼神暗了暗:「我不是——」
我笑着打断他:「我觉得那个地方,还是叫你和伏月的婚房比
较合适。我既然搬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
席渊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光完全熄灭下去,不见半分生
机。
我揽着钟以年,转头就走,没有丝毫留念。
即便没有回头,我也能感觉到,席渊的目光紧追在我身后。
走了两步,钟以年忽然转过头,在我脸颊啄吻了一下,并且发
出邀请:「姐姐,今晚一起洗澡吧?」
贴在我后背灼烫的目光骤然消失。
走到大门口,再回头去看,席渊已经不见了。
回家后,我换了睡裙去找钟以年。他原本在书房里摆弄一个画框,见我进门,慌慌张张地收起
来,再抬眼看时,忽然僵了僵:「姐姐……」
我冲他娇娇地笑:「不是要一起洗澡吗?」
钟以年明显已经动了情,却还是不自在地偏过头去:「我是为
了帮你气他……」
8
第二周,我顺利入职钟衡的公司。
着手的第一个项目,便是之前说给钟衡听过的二期方案。
由于项目进展顺利,钟衡那边拒绝了席渊的合作请求,只说是
他的方案还有缺陷。
到了周六,我陪钟以年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起先,我并不知道钟以年是哪所大学的。
然而,车沿着我熟悉的林荫大道一路往前开,停在已经进出无
数次的南大门口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钟以年,你该不
会……是我学弟吧?」
我和他同居了快两个月,竟然从未听他提起过。
钟以年停好车,转头看我时,眼中有光芒一闪而逝:「姐姐,
你不会今天才知道吧?」「之前没听你提过。」
他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下,又很快调整好心情:「没事,以后
记得就好。」
我忽然意识到,钟以年好像从来不会跟我表露出负面的情绪。
他在我面前,永远又甜又黏人。
明明比我小两岁,钟以年降临在我生命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