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觉得某个部位隐隐发凉。
徐令则凉凉地道:“对付男人行,对付女人和太监就算了。”
顾希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周疏狂,用嘴型道:“你行。”
周疏狂面色忽然就变了,眼神变得狐疑和愤怒起来。
顾希音点上了火,却不再继续,决定让他自己燃烧一会儿。
她把右手举起来给徐令则看,那里面,有还未散落的……芝麻粒。
她笑嘻嘻地道:“兵不厌诈。”
她才没有那么傻,觉得自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占到周疏狂的便宜。
刚才她能再回来,也是周疏狂觉得她跑不出这间房间,所以未曾阻拦而已。
徐令则问:“这是什么?”
然后还没等顾希音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在她掌心中舔了舔。
舔了舔?
舔了舔!
顾崽崽,你到底对你舅舅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舅舅被你同化得这么厉害!
徐令则其实知道那是她亲手做的麦芽糖上的芝麻;她腰间荷包里常常装着麦芽糖,今天在寺庙里都拿出来给了小沙弥戒色。
她手中的,应该是剩下的糖渣渣和芝麻。
“太甜腻了。”徐令则做完这番动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用嫌弃掩饰紧张。
顾希音没有恼羞成怒,可是她那一脸被雷劈了的模样又是为哪般?
“调皮。”徐令则清了清嗓子道,“你吓唬他做什么?”
“当然有我的理由了。”顾希音这才如梦方醒,用帕子蹭了蹭手,挑眉看着周疏狂道,“九哥,如果我告诉你个秘密,不管我生死,你能带着秘密出去吗?”
徐令则似乎认真思索了片刻方道:“我能带着你出去,只是不能保证你毫发无伤。”
所以,你就要用束手就擒换取我的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