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挒裤子。”
“。。。。。。”季春花刚要张嘴,瞬间吓傻。
段虎凶蛮低吼:“赶紧的,别叫老子再说第二遍。”
“再不动手儿我帮你挒,反正昨儿也是我挒的。”
“老子挒比你自己挒可快多了!”
“你他娘能把人磨叽死!”
季春花听得脑瓜都要爆炸了,连着磕巴好几句都硬是叫人听不清她说的是个啥。
段虎被她这动静整的,愈发暴躁不耐烦,
直接来了个能动手儿尽量别吵吵儿,轻飘飘地一推,季春花就噗通一声翻在炕上。
这熟悉的姿势与昨晚很像,她屁股底下还是暄软的被褥。
季春花翻腾着想跑,手心脑门全是汗。
她还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天爷啊,她这两辈子连起来都没在大冬天出过这老多汗呐!
却没想段虎倏而往炕沿上一坐,单掌嵌住她肉乎的脚踝,只一声爆呵,“给老子老实儿的!”
“老子看你再拧巴个试试!”
就像是给季春花点了穴似的,叫她瞬间僵住,惊慌又羞臊地呆呆看向他——
段虎炙热粗糙的掌心开始向上,明明动作如此赤裸火热,他黝黑的脸上却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瞅着还是凶悍得要命。
季春花觉得老难受了,就跟冰火相加似的,她实在遭不住,便红着眼圈儿去抓他的手,“没,没事的。。。。。。可能头一次都是这样的,”
“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段虎一挑眉,“哪儿样的?”
“老子都没瞅着具体是啥样,咋就知道有没有事儿了?”
他下颌线都绷得死紧,就跟季春花是个多不懂事的熊娃子似的,
语气莫名严肃,像是训诫,“这种事儿不比别的,咋能马虎,”
“为了娶你老子可没少花钱,你要是不配合,到时候缺根头发丝儿老子都得跟你算账!”
“。。。。。。”季春花抿着嘴儿,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他还是好凶好强势,而且还要逼着她扒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