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嘭!——”的一声。
门栓直接裂成两半儿,门板也叫这一脚给干劈了!
季春花摔地上老半天了都没反应过来。
疼,实在是太疼了。
这胖人摔一跤确实要比瘦人重。
她疼得脑瓜子都嗡嗡的,加上眼前被胰子沫儿糊得死死的,啥也看不清。
所以一时也没能察觉到,门都被段虎一脚给踹裂了!
可搁段虎那儿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他把门踹开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一团,老白老水灵儿了,甚至都有点晃眼。
晃得他直接从头到脚倏地打了个哆嗦,随后只觉从尾椎处猛然窜起一阵电流。
段虎被电得哪儿哪儿都发麻,挺着硬邦邦的野悍身躯迅速闭上眼。
缓了好大会儿才开口,“你别害怕,老子不睁眼。”
“我啥也没瞅着。”
“。。。。。。先,你先试试有没有哪儿疼,要是感觉有地儿动弹不了就先别动。”
他嗓音粗哑得厉害,在这逼仄且蒸腾着热气的小厕所瞬间被无限放大。
季春花陡然回神时,臊到脑瓜子里直接“嗡”地一声炸开了,愣是连叫都没再叫的出来。
她赤裸着丰腴的、白花花的身子,皮肉上都竖起鸡皮疙瘩。
又胡乱抹了把脸儿,撑着地面试探着起身。
段虎听见动静,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愈烧愈烈的燥意,急道:“咋样?能动弹么?”
季春花听他语气很严肃,羞臊也勉强退下几分,
她缓慢又小心地爬起来,动了动手脚,“没。。。。。。没事儿,就是摔的肉有点儿疼,骨头没事。能动。。。。。。嘶。”
这话还没说完,季春花就感觉左脚的脚腕处传来一阵刺痛。
她冷不丁地倒吸一口凉气,段虎便又浑身一颤,再没犹豫抬腿就走进来。
“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