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郊野岭的,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好像确实不太道德。
我不如顺水推舟,救他一命,正好借此机会封他的口。
我蹲下来,轻声问:「裴大人,我包袱里有上好的金疮药,要不要我帮你上个药?」
他一愣,微红着脸道:「那便多谢公主了。」
见他这么配合,我上手就把他衣服撕了。
一瞬间,他优越的胸肌、腹肌还有肱二头肌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面对如此完美的身材,说不馋是假的。但为了未来着想,我还是面不改色地完成了上药任务,虽然手上的确没忍住多摸了两下。
裴澈抽了抽嘴角,有气无力道「我都伤得这么重了,公主就不能先放过臣吗?」
啊这,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内个大sai魔。
我讪讪地收回手,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把我们那天的事儿告诉了皇兄。
裴澈面色很奇怪,别扭地说这种事怎么能到处跟别人讲。
这可给我高兴坏了。
原来没说啊,还害我担惊受怕了那么久。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他那张俊脸道:
「裴澈,上次我喝醉了,才会误闯厢房夺你清白。看在我今日第一个跑来救你的份上,回去别跟我皇兄告状行吗?」
裴澈握拳咳了咳。
我疑惑道:「你得风寒了?不至于吧,我才刚扒了你的衣服啊。」
裴澈没有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示意我看向身后。
我心中警铃大作,僵硬地转过头去。
只见乌乌泱泱的将士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血乎刺啦的裴澈和大言不惭的我。
而我的皇兄站在队伍的最前方,脸黑得堪比御膳房里那口烧了二十多年的铁锅。
离谱极了。
现在本公主正盖着盖头坐在我和裴澈的婚床上。
那天因为我的豪言壮语,皇兄气得当场给了裴澈一拳,然后一言不发地上马离开了。
当天夜里,我就接到了皇兄为我和裴澈赐婚的圣旨。
然而几天后,我却在藏书阁意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皇兄说「裴澈,近日朝堂上关于你我的流言日盛。桃嘉脑子笨,人又好拿捏,当下只有把她嫁给你,朕才能放心。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裴澈毫不犹豫地接道「微臣明白,定不会做让皇上失望之事。」
那一刻我仿佛跌入了冰窖,手抖得厉害。
后来我试过逃婚,可是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