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刮走了少年的香灰。
张承拿走了少年的水杯。
楚遂则很认真的建议少年,实在不行就咬咬牙,跟张承分开几天,等着蛊虫长大了,再去医院挂个号。
要么洗胃要么灌肠。
再来一整套的ct扫描和抽血化验。
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毕竟从生理学的角度而言,不管是子宫里怀蛇,还是肚子里长活蟑螂,都是不太现实的。
既能符合少年口中虫的定义。
又能在人体中生存的。
十有八九是某种寄生虫。
但寄生虫一般来说又不太能听得懂指挥。
虫卵孵不孵化只跟人体环境是否适宜有关,跟点不点香没啥关系。
当然,考虑到少年对于虫子习性的了解,再加上边远地区义务教育普及程度,以及文学手法的夸张与修饰。
唬唬人应该不成问题。
39
少年盯着楚遂。
目光阴沉。
半晌,又突然笑了笑。
指了指站在楚遂身边的我。
「你果然还是像之前那样,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百般想把我从她身边扯开。」
我:……
少年,你这么说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的论文得要楚遂帮我改。
我的期末复习指着楚遂帮我过知识点。
我还有一门成绩的平时分死死捏在楚遂手里。
就这局面,你说我对楚遂还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