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
她丢一个,他夹一个,不厌其烦。
我和云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解其意。
「咳咳,」我清了清嗓,「听说昨夜姐姐和许大人没住这里,住的许府?」
卿蕊闻言来了反应,瞪了许行白一眼。
「嗯。」他应道。
回想起她昨日劝我留宿时的话,我心下有了猜测。
「是啊,某个人耍酒疯起来说回去就回去,还在马车前跟别的女子调情。」
卿蕊阴阳怪气道,「我说他他还气不过,跟个三岁小孩一样,没分寸,还没轻没重。」
「我的错,蕊儿。」
「你说什么,听不见。」
「我说我错了,」许行白神情认真,看着她道,「但我没跟别的女子调情,她凑上来,我也没听清她说什么,你就来了。」
「哦,我耽误你了。」
「没,看见你来了,想让你赶她,可你生气了,你还让我去找当年调戏我的那个女子,说我惦记她好多年,指定有点猫腻。」
「难道不是么?你记得那么清楚,还从没跟我提过,这事还是我跟旁人打听的。」
「蕊儿,这怪我,那我现在告诉你实情,你要相信我。」
「嗯,你说。」
「当年那个醉酒扑我的女子,是偷偷出宫玩的你。」
卿蕊瞪大了眼,满是震惊。
而我悄悄给云烬递了个眼神,意思是,「我们还是快走吧。」
云烬眨眨眼,「嗯。」
然后我便在卿蕊耳边小声道别,不等她留,就拉着云烬跑了出去。
所幸他们正说正事,不好终止,便随我们去了。
「生气的女子就是可怕。」
出了府,踏上回宫的马车,我把本该骑马的云烬也拉了进来,悻悻道,「我皇姐刚刚那样子,跟恨不得把许状元吃了一样。」
「嗯,」他应道,「吃味罢了,哄哄便好。」
「你这语气,你哄过?」我突然警觉。
「当然,」他不假思索,像是全然没看见我眼中的酸一样,「弄清楚她吃味的缘由,下次注意便好。」
「云烬。」
心底的酸涩被他一句话弄翻了,止也止不住,我抓住他的袖子,「就算……就算我让你先别答应我,你也不至于在我面前说你哄过别的女子吧?」
「谁说是别的女子了?」
他叹气,恨铁不成钢地扳过我的脑袋。
「公主忘了?上回有个小姐来你宫里找我,只因恰巧那时你送我的玉佩不在身上,她就非要给我留个玉佩,你看见就生气了,把玉佩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