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的态度,充满了母性的怜悯,常常说:你好可怜,你好需要人疼你啊!好象是在一个人头攒动的节日盛会上,许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几片清淡如水的笑容,两句不冷不热的寒暄,让我感同嚼蜡般无趣和孤独。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艳装女子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那个女孩子一袭深红色的华美晚装,一头披肩的青丝细柔水亮,脚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男伴。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妻子老婆吗?记忆中好象已经分开多年了,她还是这样的青春娇憨。这时,她的眼光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我的心都快要裂开了,她的目光为什么这样悒郁,她的笑容为什么突然僵住,她的红唇为什么在颤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雾为什么越来越浓?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觉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里他把老婆强拥在怀里,老婆无力地伸手向我挥挥。我心如刀绞,冲向他们。“你是老婆的前夫吧?老婆现在已经归我了,她已经不爱你了。”“你胡说!”
“我胡说?你可以问问老婆啊!老婆,你的肉体属于我,只有我能占有你,随意地占有你,是不是?”老婆扭脸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悲怆的眼睛里,滑落下晶莹如珠的滚圆泪水,一颗一颗慢慢地坠落到地上,迸裂开来,象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老婆,你的爱情属于我,你对我百分之百的忠诚,你把你的心灵,你的过去,你的将来,完全交给了我,是不是?老婆,那个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他了?你说,你认识他吗?”
老婆悲伤的眼神慢慢地空洞了,她好象是在看着我,又好象是看着一团空气。“我不认识他。”“老婆,我是王启山啊,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结发夫妻,说好了永不背离的!”隐约中,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可是梦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实。
“你的爱人?曾经是吧。可是你非让我分一些爱给别人,现在我已经完全地爱上他了,就要嫁给他了,你希望的就是这些吗?”“他不是很喜欢看你和别人做爱吗?来,我们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不!老婆!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爱上他,你回来吧!”
“晚了,真了晚了。”老婆一面说着,一面让他解开了晚装后的扣子,那个男人几下动作,就把老婆欺霜赛雪的迷人胴体展露在我面前,老婆走到了我的面前,叉开她瘦长匀称的美腿,微微翘起她的娇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径迎向了他的棒棒,同时伸出双手,向我示意:“来吧,扶着我,最后让你看一次。”“不,老婆,我不能!”我一面哭着一面向她摇着手。
老婆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贴向我,同时她轻轻哦了一声,我看见他的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老婆的荫道口,水声响了起来,老婆桃腮上渐泛起缕缕羞红,她一面呻吟着一面对我道:“王启山,你记着,我还深深地爱着你,如果你后悔了,一切还来得及。”
我从梦中慢慢醒来,点起一根烟,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着烟灰的余烬弹向烟灰缸。看了看夜光表,已经十一点了,老婆还是没有回来。晚上走之前,她说她去见见许果,最多十点钟,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记得她走的时候,好象是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内裤,放到了她随身带的坤包里。
开开灯,我似乎看见凝固在空气中一缕缕将散未散的不是烟圈,而是纯粹的伤痛。再没有犹豫,我马上拨了老婆的手机,一次又一次,都是关机提示。我心里乱极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独了,然后我打通了兰水京的电话。
“怎么了,哥哥?”听声音她还睡意朦胧。“老婆去见许果了,她,她说十点钟就回来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不能当着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把一些抽噎咽回胸膛。“我现在就去你那儿,哥,你等我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当小兰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在门口,她搂着我的头,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然后她附在我耳边说道:“哥哥,我有些冷,我们去里屋吧。”双双进了卧室,我像个傻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她已经四五年了,也有过嘻笑打骂,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对天发誓,我们之间连一个暖昧的眼神也没有传递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样的亲呢,真是有些太快了。小兰慢慢依偎到我怀里,说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然后她低下了头。
我抱着小兰,走向双人床。她两脚一蹭,把高跟鞋就脱掉了,露出娇小可爱的双脚,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大腿是如此的浑圆细嫩,短短的蓝裤子只遮到圆润的膝头,加上没穿丝袜,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莹滑腻的肌肤,加上青春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处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时呆住了。
小兰脸红红的,向我挤了挤眼,“秀色可餐吧。一会儿,美死你!”我慢慢地把小兰放到床上,小兰一躺下,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盖到她高耸的胸部。“小兰,我的好妹妹!”“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现在就给了你。可惜你,唉,不说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随便你摸。”她说着说着就把脸转了过去,并慢慢地解开上衣,“只要你不再伤心,我愿意什么都给你。不过,乱仑,好恶心的。”
“还有更恶心的!”我心一横,把家伙亮了出来。“咦!这是什么!”小兰刚转过脸,就被眼前的物件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惨叫,好象是看见了一条蛇,不错,是一条大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