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妈从卧室门凉凉飘过,「女婿让你看复习资料,别看小说了。」
好家伙,会移动的人体摄像头啊。
夺笋哪,酒吧有卧底,家里有眼线,我还有没有点个人自由了?
分手!我要摊牌!
5
第二天上班,卫河洲往我们科室跑了好几趟。
小伙子长得又高又帅,身长玉立,一双含情眼,带着口罩都看得人心乱跳。
他一进来,同科室的同事都慌了,疯狂照镜子补口红。四十多岁的王姐也凑热,「关雎,眉笔借我描描。」
……无语。
我还烦心和秦贤摊牌的事,没空理他。
他一进来拿导诊单,诊室里的姑娘哗啦啦全跑出去了。
就剩我和他面面相觑。
打印机有问题,导诊单半天卡着出不来。他低头帮忙看。
我和他也不熟,气氛有点尴尬。
我没话找话:「咱俩名字挺配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卫河洲看了我一眼,附和:「有点渊源。」
刚好导诊单打出来,卫河洲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关雎,下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啊?」我估计自己嘴里能塞下一个蛋。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扬长而去。
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可苦了我了。
门诊室外的小姑娘哗啦啦涌进来,沸腾了。
「哇,关雎,牛啊,一句话,撩得院草神魂颠倒。」
「关姐,我排队,分手了告诉我。」
什么鬼,我总觉得卫河洲那一眼别有深意。
果然到了下班时间,卫河洲真在医院门口堵我,「关雎,走啊。」
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等我真吃了这顿饭,人多眼杂,谣言就坐实了。我们这个圈子小,秦贤知道了还不得……
诶?!灵光一闪,我突然打开了新格局。
这不正好嘛!万一我要分手的愿望实现了呢。
想到这里,我立马换脸,「走走走,快点!」甚至带点迫不及待。
餐厅选在医院不远处,地理环境还行,环境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