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怎么,不行啊!」他撸起袖子叉着腰,破罐子破摔,可女孩子的外在样貌却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别想占我便宜,我前世和你一样,也是个带把儿的。」
我欲哭无泪:「不是,可我里边是个女的啊。」
「啊?」阮笙之也愣了。
我俩面面相觑,神智混沌地呆坐在大床上,连她又一屁股坐回血迹上都忘了提醒她。
信息量实在有点大,需要时间来消化。
我俩穿越了,穿到了一个女尊男卑的地方,性别还穿反了。
真是天要亡我二人啊!
就在我俩相对无言的时候,阮笙之眉头一皱,咒骂了一句「妈的」。
「怎么了?」
她,不对,现在是他了。
他抿了抿嘴,最后别别扭扭地回答了:「血……又流出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开始为什么来找他。
「你不上朝就是因为来大姨妈了?」
「那我总不能衣服上带着一屁股血去上朝吧?」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里连个卫生巾都没有,烦死了。」
有卫生巾才奇了怪了。
不过,没有可以自制嘛!
「小甲,」我将小甲唤到身旁,「去取些质地细腻的棉花和棉布来。」
小甲应了一声,便去了。
「你干嘛?」阮笙之一脸狐疑。
「帮你做个卫生巾,解决你的流血事件啊。」
「这你他妈也能自己做?」他难以置信的声音快把屋顶掀翻了,我只觉得耳膜在嗡嗡作响。
小甲的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便提着一大筐棉花,以及一卷棉布回来了。
我拿出剪刀开始裁剪,又将棉花稍稍压实,揉成球塞进去,然后将两侧缝上细密的针脚。
「裤子脱了。」我拿着手中的自制姨妈巾,朝阮笙之挥了挥。
「在这儿?你有病吧?」
他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我彷佛都能看到头顶的白烟。
在魔音穿耳中我反应过来,确有不妥,他脱了裤子搞不好血流一腿。
光是想象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甲,」我只好再次唤来站在远处的小甲,「去帮圣上取一条干净亵裤来。」
阮笙之脸上的温度就没褪下去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大概是在思考,该任由我继续还是直接把我拖出去砍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