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沧国左司马曹无伤所言。」
隔天父皇很激动的抓住厉言修的肩膀问到,「烧了吗?」
厉言修也很激动。
「烧了。」
「那为什么着的是我们的粮草?」
厉言修「转向。」
说真的,我挺无语凝噎的,但我还是安慰厉言修,父皇一点能理解你的。
皇上「我不理解。」
我觉得事情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得替厉言修把威严立住,他再这么作下去,他和我父皇非得死一个。
于是我趁着夜色正浓,带着翠翠偷偷摸到了敌营,可是我四处也没有找到敌国首领。
还是翠翠眼神好。
「小姐,小姐,你看这个是不是敌国首领」
「在哪?在哪?」
「你后面。」
我转头与敌国首领大眼瞪小眼,好在我反应及时,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我就已经把匕首抵在他喉咙上了。
我挟持他一路往我方营帐赶去。
可不料他很不怕死的嚎了一嗓子,这一嗓子下去,敌我两方都被惊动了。
我拿着匕首死死抵住这老头喉咙,直到看见我父皇与厉言修从营帐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但不料我刚松口气,厉言修已经拔刀架在我父皇的脖子上了。
我恼怒至极,破口大骂。
「厉言修,你个小王八蛋,你放了我爹。」
「那你先放了我爹。」
???
事已至此,我再看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了。
我笑了笑,「厉言修,你把仗打成那样,你以为我对你没有防备吗?你以为你出的去吗?」
厉言修笑的更猖狂,一双桃花眼在篝火下晦暗不明。「那昭昭猜猜……虎符是谁偷的?」
该死,我就说他怎么可能是太子府的护卫!
我与厉言修僵持了一天一夜。
最后决定一起放手。
「一」
「二」
「三」
谁都没松手。
行,既然彼此不信任,不如就都杀了吧。
我笑着告诉敌国首领这个决定的时候,还很贴心的问他「感不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