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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洛王在临走的时候还给我甩了一把脸色,说我不知廉耻云云。
于是这让我下定决心第二日在城中心最热闹的景鸿楼包了好几桌,发给各家的请帖都是一个理由:老子不用嫁了。
他要是说我公开羞辱那也没办法,有本事他来跟我计较一下,看看掉不掉价?
我指的是我掉价。
京城从来不缺凑热闹的人,特别是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家小姐,在家里几乎都闷坏了,一个个赶着上我这听昨晚洛王的八卦。
秦深也到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到的时候,有人挂了。
当场暴毙那种。
当时有位小姐妹不喝酒,我正打算给她拿点酸梅汤,谁知楼上小厮突然大喊一声:「快来人,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喊,整个酒楼的客人被吓得四处逃散,虽有几个猎奇图新鲜的,但这都在秦大人上楼之后消散了。
「秦深,早知道就不请你吃饭了。」我十分惋惜地道,这下他都快成阎王了。
「你不请,我今日也是一定要来的。」
秦深今日玉冠束发,看到死者的一瞬间脸色顿时沉了沉,面上泛起寒意,方才玩笑的模样消失殆尽,或许这才是他平日工作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躺在这的人,活不长了?」我问道。
「活到现在,不容易了,就是死得有些不合时宜。」秦深进到包厢里头,观察了一下桌面的饭菜。
在他的下属来此之前,他只是负手观察,并不过多透露什么。
「良心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
他看向我,微微颔首,示意我说下去。
「良心壶,又称两心壶,能同时倒出两种不同的酒,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法宝。」我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10
秦深拿起嵌着宝石的酒壶,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有意思,两边都是毒酒。」
啊?两边都是毒酒?这下毒的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这两人是谁?」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两人,均是口吐白沫、双眼瞪得如死鱼一般,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
其中一人约莫三十岁,另一人则是头发斑白,约莫半百之数。
「太子座下幕僚,还有……户部尚书,王仲老爷子。」
秦深说到这的时候,神色总算凝重了些,抿着嘴唇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