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苦逼地跟着陆灼留在西南带大孙女和黎城的孩子,自然不会给陆灼好脸色。
没有金刚钻,玩什么瓷器活。
两个月后,陆翊带着陆灼的手术报告回江城劝老婆回家,第一次跪搓衣板。
小狐狸哭得不能自已,“翊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伤害自己,难过的是我!”
“夭夭,你是熊猫血,生孩子是赌命,翊哥哥赌不起!”
陆翊知道他伤了小狐狸的心,两个月来,他夜夜失眠,夭夭一定也没睡好。
“夭夭,自从结婚,我们分开从未超过三天,你一走就是两个月,翊哥哥年纪大了,经不起失眠煎熬,除了自罚,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陆翊两个月没有睡好,陆灼亦是。
爸通过苦肉计把妈哄好了,可离妹不吃这一套,陆灼一点办法也没有。
半年后,陆灼终于等到黎离出关,东部和西南实地对抗赛,东部再次以新兵干趴西南。
密林里,陆灼摁着黎离吻,“离妹,我恢复生育能力了,请检查!”
……
抱着人出密林时,陆灼心满意足,“老婆,回家吧!怀孕了,我得留在身边照顾你。”
“用不着,最近安全期怀不上。答应了你哥留一年,下半年去基地开开眼。”
媳妇儿已经消气,刚刚格外主动,陆灼试着再商量,“咱们这次输在技术,要不我带队拉羚羊他们来深造一下,基地我熟悉。
快暑假了,正好让驰驰他们也来基地过一个夏令营。”
黎离搂紧陆灼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吸了一口,“火哥,你最懂我的!”
你何尝不懂我?喉结点火,他们是一样的,一别半年,相思入骨。
“嗯,以后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火哥知道错了!”
陆灼停下脚步,转身走向旁边的草地,目光灼灼,嘴里却说着不相干的事。
“顾淮下周结婚,要去参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