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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上一代的情缘(第1页)

“明明知道苏城爱的人是你,我却还要这样固执去爱他,即便知道我跟他可能没有未来,只要有你在,他就一定不会选择我,可我依旧心甘情愿的把全部都给了他,我知道他心里装满了你,可我依旧爱他,就算觉得委屈,也不想放弃,有时候我也会想,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又爱他什么呢。。。”秦沐依稀记得,安慧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迷离得不像样子,像是要疯了一样,而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所说的话深深刺痛了秦沐的心。没想到苏城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还把全部都给了他,秦沐清楚什么叫全部,从安慧近似痴狂的表情也能明白,这个全部意味着什么,这个全部应该包括身体和内心,都给了苏城。什么都可以原谅,秦沐唯独不能原谅对爱的不忠。因此,她一怒之下,让人将红春翡翠玉镯还给了苏城,并且告诉苏城,她与他就此一刀两断,又如同赌气般迅速接受了追求她的麦明森。苏城似乎很不在意这个分手,再也没有找秦沐,即便遇到,也仅是礼貌一笑,错身而过。只是在错身之际,秦沐总会有一种错觉,觉得苏城脸上的笑在颤抖。之后,她为人妻,他为人夫。再之后,因为苏城与麦明森成为商业合作伙伴,秦沐与苏城又有了联系,只是从深爱过的恋人变成了近似家人的老朋友。有一次,秦沐还是忍不住问了苏城,像是开玩笑地问他,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轻易放手?连追问和恳求都没有,是不是因为早就不爱了?苏城没有解释,而是笑着反问,“老同学,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秦沐毫不迟缓地回答,“很简单,全心全意地去爱,满眼都是所爱之人,绝不能背叛,对吗?”直到如今,秦沐依旧清楚地记得,苏城当时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应该是吧,我就是不太懂,所以才想问问你。”这是借口,一种逃避背叛的借口。秦沐始终如此认为,只是在这种认定之下,她还是不愿相信这是借口,因为她所认识的苏城不应该是一个虚伪的男人。直到有一次,苏城喝醉了,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从电话里就能听出他醉得一塌糊涂,那一次正是沧浪投资集团破产之际。电话里,苏城先是失态地傻笑,笑着说了好几遍抱歉的话,然后又笑着说,“秦沐,你知道吗?当初我们都错了,你相信了安慧的话,而我也信了麦明森的话,我爱你,正因为爱你才不想纠缠你,以为你不爱了,我只能放手,却没想到错误地失去了你。”这番话让秦沐震惊。而后,苏城又近似絮叨地说,“我也爱宁红,同样因为爱,也失去了她,秦沐啊,我总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用心爱的女人都不爱我?你说,是不是老天的故意,让我永远得不到想爱的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一刻,秦沐终于明白了苏城问那句话的意思。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并不是爱,而是为了爱人的幸福,能够忍住心里所有的痛,不去纠缠,为了爱人的幸福而甘愿放手。那一夜,秦沐独自漫步在浣花溪公园,在无人处放声大哭。是为了后悔而哭吗?是为了错失的爱而哭吗?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心里憋得难受,也只有大声地哭出来,才有可能舒服一些,可错过就是一辈子,就算流干眼泪,又有什么用呢?其实,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了最好的人,而是你错过了那个想要对你好的人,也只有到最后才会明白,有些人只适合相遇,却不能拥有。那次通话过后,秦沐再也没见过苏城,直到噩耗传来,也没能再看一眼昔日的爱人,能看到的只有墓碑上的那一张小照片。这些年,秦沐从未质问过丈夫当年到底跟苏城说过什么,也不问为什么会选定苏城作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因为当沧浪投资破产后,她也就明白了。麦明森的心眼儿并不大,一直都在恨苏城。他恨当年的情敌,也一直在蛰伏等待,等待最凶狠的报复,等待一个能将苏城逼到走投无路的机会,这才是他接近苏城的真实原因。而苏城呢?他又为什么愿意与麦明森合作呢?秦沐也想明白了,只是为了她,为了能将遗憾的爱化为最珍贵的感情,由爱人变成无法割舍的家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心中的遗憾。在这个感情的纠缠中,秦沐说不清究竟谁对谁错。似乎都没有错,又似乎都有错,而且最大的错就在于她自己,是自己的任性辜负了一份真爱,成就了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正因如此。秦沐从未强烈反对女儿接近苏江北,即便女儿任性地跑到重庆,住进凤凰路的那所老旧的房子里,跟着苏江北住了三年多,她也从未反对过,她想成全女儿,想用这种方式了却自己心中的意难平。如今,她怕了,不是怕苏江北会伤害麦朵,而是清楚如果苏江北发现了真相,女儿麦朵跟他将再无可能,到那个时候,朵朵会承受不住的。苏江北与他父亲苏城截然不同。苏城可以为了爱不纠缠,可以为了爱不去在意被伤害。苏江北却不会如此,他会利用爱去报复,而且明知道会辜负真心所爱的女人,也会义无反顾,就像他爱过夏澜,是真爱,却不失在利用,如今爱沈渝,爱到了骨子里,依旧在利用。对小朵呢?应该也是一种爱,倒是没有利用,但只是因为没有发现真相,又或者是把发现藏了起来,把这个爱用到最后。所以,秦沐真的怕了,想劝女儿放弃,却也知道不可能了。“朵朵,妈妈问你,苏江北问过我们家的事吗?问过你爸爸吗?”“没有,从没问过。”麦朵不明白母亲的话,继续说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允许我赖在他身边,也一直照顾我。”说到“赖”字,麦朵笑了起来。那三年还真是赖,死皮赖脸地赖在苏江北的眼前,也是死皮赖脸地折磨了他三年,如果她不是朵朵,换作另一个女人,苏江北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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