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要去派出所的消息,许大茂反而更加亢奋,他和阎氏兄弟一起将愚柱按住,甚至使出了全力。
"嘿嘿嘿!傻柱,这是你活该!"他挑衅着。
"每天都打我!"他们仿佛找到了发泄点。
"这一次你死定了!"每个人都仿佛在庆祝这个结果。
易中海和秦淮茹最初是藏在人群中的观察者。
看见阎埠贵决定把愚柱送往派出所,二人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秦淮茹首先起身。
她没有丝毫酝酿情感的过程,立即泣不成声地喊叫着:
"三大爷!"
"您是院子里的大家长啊!"她恳切控诉。
"怎么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呢?"她痛诉道。
"白天你让棒梗被学校开除了!"指控接踵而来。
"晚上,你还要把傻柱赶进警局!"这无疑是致命一击。
"你怎么可以这么丧失人性呢?"她质疑道。
"你就是要把我们院子害惨才甘心吗?"质问步步紧逼。
作为一名独力撑起三个孩子的寡妇,她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愚柱时不时帮忙,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活到现在。"这话直刺人心。
"你要是把他带走,我们全家可怎么办?我们都被推向了绝境了!"她大声疾呼求援。
"大家都帮帮忙评判下吧!像三大爷这样做太过分了吧?"质问如鞭,直指不公。
"是不是以为孤儿寡妇好欺啊,三大爷你这样算啥!”
她的话充满了悲情与控诉。
无疑,秦淮茹是位手段了得的心理大师。
哭泣诉苦、争取同情的同时,她还能反击倒打一手,让人不得不对她的厉害深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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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种攻势下立即有人被感染附和:
"三大爷,算了啦!还是放过愚柱吧!秦淮茹确实不容易!"有人开始同情她。
"年纪一大把的人了,还欺凌弱女子,不太合适!对,我看着心里都不爽。"另一些声音跟进。
阎埠贵听闻此等言论,气到几欲昏厥。
他想破口大骂,又顾忌自己文明人士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
这时,苏宇走过来轻轻拍拍阎埠贵,给他安抚:
"三大爷,您消消气,这事交给我。"
苏宇稳步上前,直接无视那些起哄的谄媚小人,他的注意力锁定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你放屁之前总得动点儿脑筋吧!你说棒梗被开除,证据何在?凭你说的话就是诬陷!如果证据确凿,三大爷随时可以举报逮捕你。
你知道诬陷罪是什么吗?"
短短几句犀利话,秦淮茹已是无法直视他。
接着,苏宇又道:
"还有,你说的愚柱帮你是另一回事。
他犯罪,就得接受法律制裁,怎么能因帮个寡妇就被宽容偷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