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扶正黑边眼镜,声音充满火气:“愚柱,你抽哪门子疯呢!”
"我跟你无冤无仇,凭什么骂我?"
"你说想要个说法,那我可要反过来问你了!"
阎埠贵脸庞愠怒却并无惊讶,因为他已经料到了。
之前苏宇透露,他已为应对中庭禽兽们而有预案。
愚柱满腔怒火径直冲到阎埠贵眼前!
"阎埠贵,我问你……"
"为何要动手脚秦姐的围巾?"
阎埠贵轻蔑冷笑。
"你让我说句实话,愚柱!"
"我何时在围巾上动手脚了,是你自己心虚吧?"
"我把围巾送到冉老师的手里,免费为你们服务,一分钱没拿。
现在居然翻脸说我搞鬼?"
"是不是帮人的结果反倒是犯错?"
"街坊们评个理,愚柱这般蛮横无理的事,还有吗?”
对愚柱,他的说辞早有腹稿。
因此,当愚柱话语刚停,他紧接着就如连珠炮般回应。
一时,愚柱愣在原地,结巴许久。
他憋出一句话:“秦姐试过那两条围巾!她啥事都没有啊。”
"后来只有你动过了,冉秋叶脖子发肿,就是你的阴谋!"
阎埠贵再次嘲笑,并举起手:
"帮秦淮茹忙,我的手碰了围巾,但我的手上却没有出现类似疹子啊。”
"真若动手脚是我说了算,我自己怎么会过敏呢?"
此语出口,引来邻居一阵笑声,也有几户表示同情:
"别闹了,这事情与那位大先生无关。"
"确实,他帮人帮忙却落得这般待遇,叫人心寒啊。"
"愚柱,别欺负老实人。"
"三叔爷的手上也有红包,足以证明那条围巾并不是他做的,柱子你别再无端搅局了!"听到大家纷纷的议论,傻柱脸涨得通红。
他一时之间竟有些口拙无言。
阎埠贵微微一笑:“柱子,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也别无辜糟蹋别人的好意。”
"我这个人宽宏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他说完转身回家去了。
看着傻柱被堵住了口舌,易中海走过去,在傻柱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刹那间,傻柱双眼发亮!
他连忙喊道:
"阎埠贵,你给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