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快速的突进了大约百米距离。
我相信我已经把那些佣兵甩开。
因为他们要在满是藤蔓和长着尖刺的灌木的丛林中穿梭,即便不带伤员,移动也非常缓慢。
而我的目标,是在靠近小港湾的一颗大树。
在那颗大榕树的树洞内。
我藏着法玛斯和班用机枪和大量子弹。
而且,那棵大树也非常适合做隐蔽之处。
我完全可以藏在那里,静等那些佣兵上钩。
就在我快要接近那颗榕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附近有人存在!这个直觉让我汗毛猛的竖了起来。
按照我的判断,那两个消失的佣兵绝不会这么快就到达这个位置。
而不远处那蹑手蹑脚的声息明明就是一个人在悄悄向我前进的方向潜行。
如不是我浑身上下,连汗毛孔都带着警惕,恐怕我们很快就要撞在一起。
两相惊讶的同时,互相用手中的武器对射。
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毕竟我只有一个人。
近距离战斗我很吃亏。
一下子低下身体,躲在一处灌木丛后,如同一只猎豹发现了散布的羚羊,不时探头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张望。
同时浑身肌肉做好准备,随时可以举枪射击,并且选择好撤离的方向。
随着哗啦一声响动,对方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接下来蹲伏下来。
我可以想象一个脸上涂着迷彩的佣兵,正用全身的感官在搜寻四周的危险信息,并且随时会向可疑的目标攻击。
这对我十分不利。
因为我只听到一个人的动静。
另一个人在哪儿?
这个问题让我十分焦灼。
开枪,就会暴漏我的位置。
而那些灌木和小树,根本不能替我阻挡子弹的伤害。
正当我想悄悄撤离此地,并且绕向那个人的侧后时,对方似乎失去了耐心。
并且继续钻出了隐身的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