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没接,犹豫着问他:“你这是在帮我?”
苏秉沉笑:“你觉得我是在帮你?”
“是。”
“是就是吧,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不随便帮人,得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
“半夜不睡,能求什么好处?”
安秋不知如何答。
他又问:“还睡不睡?”
安秋半晌点头,没再客气,接了钥匙欠身要走,又被扯住,他揽住安秋的腰,在她耳边呵气:“孩子他爸要睡孩子他妈,怎么说都觉得合理。”
说罢沿着腰线轻触,找着地方滑进去。
安秋一激灵,伸手推开他。
苏秉沉也不像有兴致,顺势躺在沙发上,没起身。
安秋回客房跟儿子睡,楼上还有间房,也不怎么用,他嫌折腾,在沙发上凑合一夜。
早晨,她起床穿衣,洗刷利索准备上班,苏秉沉恰好醒来,看见人,叹口气,摆手让安秋过去。
他握住她的手,往腰上一搁,吩咐:“这,捏两下。”
安秋把手收回来,偏头看他。他没耐心,扭着头看安秋,又说:“赶紧上手啊,酸了。”
她敷衍地捶两下,忍不住回他:“真把自己当爷。”
苏秉沉掀眼皮子睇她。
她又故意说:“你这年纪,腰痛也是常有的。”
他一听,格外刺耳,也不让揉了,转身看她:“你说我老了?”
安秋说:“古人三十自称老夫,你三十好几…”
他却突然笑,眼睛盯着她,笑完才说:“我人老,心不老,有些方面还能让你满意,许久没切磋,你都不信了,滋味都忘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