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没有旧交?”
陈孝臣顿了顿,只说:“只是我与苏锦年有段时间关系不错,那也是去年的事。”
“那你给苏秉沉送请柬什么意思?”她兀自一笑,“你是给他难堪还是给我难堪?”
陈孝臣一顿:“是我欠考虑。”
“不是,”安秋摇头,“你有没有见过,公狗每到一地,喜欢东嗅西嗅,抬腿撒尿占领地盘?这是诟病,自己却觉得是荣耀。”
他被看透,又觉得她言辞失妥当,沉声问:“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咄咄逼人?一见了他,你性子就反常,你敢说,你心里没藏着见不得人的想法?”
安秋继续道:“我从来没藏着掖着,话说的明白,你也听的明白,我不是见他反常,是不喜欢过去的破事被人拿出来,更不喜欢挂上钩,我想忘,你干嘛找他?送请柬也不问问,你当自己一人结婚?”
“我没想那么许多,你存心找事。”
“你心里比我清楚。”
“你如今是我未婚妻,我宣示主权哪里不对?除非你不想他知道。”
安秋胸口起伏不定,瞪他。
陈孝臣继续道:“你真可笑。”
“不可理喻。”
两人各不相让,最后不欢而散。安秋未立马回去,在公园里溜达,凉风习习,吹了半天,气消了大半,憋了一天的郁结疏散,自己今晚着实反常,有些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她往常可不这样,莫不是,更年期提前?
犹豫半晌,播了陈孝臣的电话,响了两声又被掐断,她叹了口气,自己理亏,就该主动,没什么丢人不丢人,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发过去,还是没回应。
她做完这些,愧疚渐缓,起身回家。
苏锦年几杯酒下肚,立马没了正行,抱住旁边的姑娘,摸上大腿,见没反抗,熟门熟路地上下其手。
这边衣衫半解,千钧一发,那边手机开始响,他双手握住女人的胸口,挨个啃了几口,略解馋,才接。
那边说:“要几天?”
苏锦年说:“废话,什么事能有我急?二十四小时加急,明天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