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吟迟不交代的想法也很简单,单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况且酒桌上的应酬,几乎所有商人或多或少都会碰上美女投怀送抱之事,对他来说没什么新鲜,只要内心坦荡即可。
末了倒是说:“李月白这种人以后是得少走动。”
商仪现在就是惊弓之鸟,任何从陆吟迟嘴里出口的话都忍不住当成六安瓜片,品一品再咀嚼咀嚼,“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陆吟迟神色淡淡,吐出八字箴言:“品行不端,居心不良。”
商仪才没闲情逸致关心李月白品行端正不端正,居心良还是不良,她只想知道陆吟迟裤子上的红酒渍是怎么来的。
不过她没问出口,因为她看出陆吟迟意兴阑珊不想提,否则刚才她问今夜应酬都聊了什么的时候,如果内心坦荡,按照正常思维肯定要主动说一说裤子这个插曲。
毕竟陆吟迟这么洁癖又这么在意形象的人,不会轻易忘了这事。
这夜微微失眠,心里百转千回,差点拧成一团麻花放油锅里炸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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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商仪口干舌燥,这几日房间很干,洗漱的时候才发现鼻子太干冒了血珠。
她从冰箱拿了一瓶冰镇碱性水,一口气喝下三分之一。
喝完水神清气爽,却在这个节骨眼看到某财经营销号的一组爆料——
【每日吃瓜】
某L姓已婚富商对外洁身不好,不爱沾花惹草,实际上很会玩,只不过做事比较小心谨慎,而且本身有洁癖,据说他喜欢借着跟熟人应酬的机会找学生妹,事后会给人一笔不菲的封口费……最近一次应酬老婆察觉到蛛丝马迹只是不想承认。
“……”
这样的爆料搞得商仪愣了许久,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套在陆吟迟身上竟然出奇的匹配,好像有人住在自己家床底。
让她毛骨悚然,昨晚拧麻花似的那种感受再度来袭,破坏了她大早晨的好心情。
陆吟迟昨晚洒了红酒的裤子她昨晚没及时清理,杨阿姨一早回来手洗了,烘干后挂在阳台太阳下照紫外线杀菌,商仪看着上面粉红色的淡淡底印,忽然又有些不开心。
她目不转睛看了三秒,回头对杨阿姨说:“这条裤子既然洗不干净,拿下来扔了吧。”
杨阿姨刚晒上,闻言有些不解。
扔了?是不是太奢侈?
虽然不知道是某个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但从手感和布料质地也能猜出价格不菲,或许她还能尝试下别的办法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