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听说你学会了回天,而且还私自在练习六十四掌?”
日足直接发问,看见躲藏在角落里的银时和青田,宁次对一切瞬间明白。
瞒不过去,但也不太好交代。
“我那点小手段,和日向一族正统传承来比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哼!算不了什么?算不了什么能把我的孙子和外孙都打伤?”
离日足最近的是长老日向天守,那个老东西是银时的爷爷,而青田也是他外孙。
自然护短。
“族长,你不要听这小崽子解释,就他这天赋,除了偷学还能是啥?”
日足微微皱眉,面对族中之事,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分。
宁次也问心无愧。
“我要是说偷学就偷学,何必要等到今天!”
语气中的硬气,可见一斑。
天守气不过,扬起自己下巴的那搓小胡子继续喊道:“你别死鸭子嘴硬,就你小子平日里和宗家走得最近!”
“呵呵,我看天守兄不必如此为难宁次,日差还在的时候,可没亏待您老人家。”
旁边的日向天目说道,胖胖的脸庞,慈祥和蔼。
这一句,说的天守尴尬语塞。
而听到日差这个名字,宁次的手指也微微一颤。
“那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他偷学一事不追究也罢,打伤我孙子和外孙,这事就这么算了?”
看天守咄咄逼人,天目瞥了一眼宁次后,悠然一笑。
“中忍考试要开始了,既然宁次有这天赋,拿个第一二名,在村里人面前长一长日向的脸面。一来能自证能力,二来又能晋升中忍,到时候真正为宗家效力,如何?要是他能的话,这事就不追究了!”
日足听到,甚喜,点头道:“这注意好!”
这时有人道:“那要是他不行呢?”
“我看多半不行!”
“宁次,你接受这个挑战吗?”日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