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怡点头,笑说:“什么样的好看?教教我,那些教程也看不懂。”
孙姐答应了一声,洗了手坐到沙发上,边演示边说:“这样……再这样……你看,这个样式行不行?”
赵和怡接过来试了一下,皱着眉说:“再让我瞧一遍。”
孙淑梅接过来织了三四行,递过去让她试试,她捯饬了半天又拆了,咬牙说:“还有简单点的吗?来最简单的花样。”
赵和怡回去后拆了织,织了拆,如此反复十几次,折腾到半夜,搂着两个毛线球睡了。
第二天起来,赵和怡也没了头一天的势头,直接收拾毛线,束之高阁。
没两天驰程主动来了电话,问她中药吃没吃完。
赵和怡说:“吃了两副,没怎么吃呢。”
“没怎么吃?你难不成以为买了药是拿来看的?”
她找借口:“不会熬,孙姐也不会。”
驰程语气平缓地说:“嗯,不学确实不会,永远也不会。”
她这才说:“那天回来问了下别人,都说中药成分太多,是药三分毒……这么一听,不免觉得骇人。”
“既然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那还是别吃了。”
赵和怡听出来意思,赶紧说:“吃,怎么会不吃,你亲自跑一趟求人抓得药我怎么能不吃,不吃多辜负你的心意啊……就算是□□,我吃着心里也是甜的。”
那边半天没吱声,她捏着手机“喂”了两声。
驰程才说:“我待会儿过去拿药,熬好再给你送过来。”
赵和怡从床上坐起来,眼眶有些发热,问他:“什么时候啊?”
“这就下去取车,等着吧。”
她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就跑到洗漱间洗漱,收拾好妆容又摘了皮筋儿摆弄头发。
孙姐在外头整理内务,见她跑来跑去,忙得不行,一会儿又从试衣间拿出来两身衣服,比划着问:“孙姐,你瞅瞅,是这件好看还是这件好看?”
孙姐仔细地瞧了瞧,不好意思地说:“都好看,姐也不懂,看不出来什么……你这是大晚上要出门啊?”
“不出门啊,驰程要来。”
孙淑梅来了七八日也清楚她的状况,低头笑了笑,提醒了句:“姐觉得吧,穿成这样难免刻意,随意点显得自然、大方。还有吧,气色不好才招人疼啊……”
赵和怡举着衣服顿了顿,似乎是想通,转身往屋里走。
未几,听到外头门铃声,孙淑梅开了门,把驰程请进来。
驰程问了句:“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