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面对讥诮,白簌柔唇轻挑,不怒反笑:
“呵,你连狗都娶?”
厉惊寒舌尖抵腮,呼吸渐沉,“何止是娶,我还睡了呢。”
邢言立刻开启“飞行模式”。
白簌嘴上不肯认一点输,反唇相讥,“所以,你承认你是发情的狗?”
“那也是你勾的。”他微扬下颌,嘴里犯浑,姿态却甚雅。
白簌脸颊燥热,终于扭过脸,噙着细碎莹光的眸子,猝然撞进他深邃沉黑的眼底。
就这么静默对视了好几秒。
许是刚才的对话太下头了,厉惊寒回味,嗤笑出声。
莫名的,白簌也跟着笑了。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失控地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如夏日融化的奶油冰淇淋,挂满清瘦的两腮。
厉惊寒心尖像被镊子揪了一下,皮也没开肉也没破,那阵细密的疼却直往他心窝里钻。
“蹲号子的时候都没哭,这会儿哭了,反射弧够长的。”
白簌自知失态,想别过脸去擦泪,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攫住下颌,迫她与自己对视:
“告诉我,哭什么?嗯?”
“不用你管。。。。。。”她声音闷闷的,倒似在嗔。
“毕竟是睡了两年的夫妻,我不管,谁管?”厉惊寒指腹抹去她粉腮边的泪珠。
“很快就不是了。。。。。。”
下一秒,白簌猛然被他扣入怀中,炙热的大掌摁着她的后腰。
她扭动,挣扎,在厉惊寒硬挺的胸口蹭来蹭去。
厉惊寒布满薄茧的大手揉磨她娇柔的身子。
白簌的双手抵着他的肩,起初她不肯被他征服。
但渐渐的,她终于挨不住,闭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