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鲤捂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不要用小娇妻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谢星柏低低地笑了起来,两只手按在南鲤的手上,也不把她的手从他眼睛上挪开。
他真的很开心,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南鲤不知道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开心的,但莫名也不想破坏他此刻的好心情,就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星柏才说道:“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南鲤实在忍不住了,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我是金鲤族,你是修罗族,所以我们这样那样会把你榨干吗?”
谢星柏:“……”
谢星柏咬牙切齿强调:“我没有被榨干。”
南鲤:“那你都这样了。”
谢星柏一把拉下她的手,眼看着又要不高兴,南鲤赶紧哄着他:“好吧好吧,在这休息几天。”话说到这,她又立刻转移话题来转移他此刻的注意力,“你让我用乾坤火鼎炼什么?”
“防御法器。”谢星柏顺着台阶下,不与她计较太多,免得自己吐血更多。
南鲤抬起自己的左手腕,道:“我都有白首镯了,你不是说白首镯都能抵御住你的攻击吗?”
谢星柏就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让你炼就炼,废话不要太多。
好吧,南鲤也就是随便问问,那现在都从城主府偷了这么多法器了,当然要赶紧毁尸灭迹,这个时候熔炼了它们再炼制一件新的法器是很智慧的选择。
但南鲤有个问题:“我不会炼器啊。”
炼器也是讲究天赋的,是一门复杂的学科,要将自身灵力在炼器过程中灌输进材料里,要把握好灵力的多少,灌入的时机,哪一步要是出了问题,最后炼器的结果就会比较糟糕。
谢星柏:“你只要在心里想你要什么样的法器,乾坤火鼎会替你炼成。”
南鲤沉思起来,看向腰间的乾坤火鼎,心底充满了赞叹——不愧是被修仙界全民抢夺的宝器。
她甚至觉得,乾坤火鼎跟在她身边是不是有些委屈了他的才能。
南鲤还想和谢星柏说几句,比如让他来替自己炼器这样的话,但是她沉思完再去看他时,他已经熟睡了过去,眼底的疲惫真是遮都遮不住。
南鲤真的觉得自己如果是女主角,那肯定是史上第一个把男主累得下不来床的。
接下来的三天,南鲤都在捣鼓乾坤火鼎,而谢星柏一直在休养身体,醒一会儿就要继续睡,精神一直不济。
当然当然,她炼器的时候抽空还是会关心一下谢星柏的,所以,她清楚知道谢星柏的脸色越来越好,越来越红润,隐隐有要痊愈的意思。
到了第四天早上,南鲤还没醒来便感觉自己脸上毛茸茸的,她下意识伸手去推,结果不知摸到了什么,那毛茸茸顿了顿,下一秒,南鲤便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含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颤栗席卷全身。
南鲤瞬间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一眼看到就凑在自己脖子里,抓着她手指亲的谢星柏。
她还没睡醒,惺忪间没有立刻翻白眼,而是打量谢星柏的脸色,见他面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比起之前青白发灰如死人的样子来要好了很多。
南鲤松了口气,脑子里紧绷着的一根弦也松懈下来,重新闭上了眼。
三秒过后,她忽然睁开眼,用力推谢星柏。
谢星柏恢复了力气,从南鲤锁骨里仰起头来,脸上含着笑意,一双黑眸流连在她脸上,张嘴要说话。
但南鲤深知“趁他病下他脸”的要诀,当机立断赶在他面前开口,说道:“我觉得你的身体还太虚了,做不了太刺激的事情,还是歇着吧,身体要紧!”
她这明示暗示就是在说——你不行,跟我双修一回要躺三天,我看你还是再多休息几天吧!
谢星柏瞬间黑了脸,捏着她的腰却没别的动作了,只盯着她看。
南鲤:“……”
糟糕,好像无意间道破了真相,他是真的不行啊!
南鲤想想也是,一般很行的都是男主,像是谢星柏这种反派配置的,不行也是正常的。
谢星柏看着南鲤脸上的表情,脸色更阴沉了,最后实在没忍住,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在她脖子里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这才是离开。
他抱着南鲤坐了起来,问她:“炼了什么法器?”
南鲤一听这话,再看谢星柏的脸,莫名就有一种数学老师要检查学渣作业的感觉,紧张起来。
再一想到自己做的东西,就有点点尴尬。
但是南鲤想着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所以,她故作深沉,说道:“一件很厉害的防御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