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环视一圈院子,乔甚露出很意外神色。
「这个地方真漂亮,你住在这里?」
「我在市区租房子,这里一直空着。你放心,这里平时没什么人的。」
「谢谢你帮忙。」乔甚拿出手机,问我,「费用怎么支付呢,先加个联系方式?」
我连忙摇头,把他的手机按下:
「你放心住,我不收费。」
乔甚的唇角微动,又抬起手机,说:「这怎么好意思,你这样帮助我,会让我觉得你在赎罪呢~」
「……」
我就是在赎罪啊。
回到和闺蜜合租的屋子,闺蜜一见我,神情诡异地打量我:
「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满面春色的,怎么,刚见了男人?」
「……」
一针见血啊!
我用手作扇子扇风散热,说:「你胡说什么,是天气太热了,我像是见个男人就这囧样的人吗?」
喝水的闺蜜闻言放低杯子,咂巴咂巴嘴,认真打量我。
「你就是。」她说,「大姐,现在是秋天,而且是晚上,你跟我说热?」
「……」
见我不回话,她踩着拖鞋靠近我: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外面金屋藏男,被揭穿心虚的渣女。」
我人都傻了。
她是不是在我身上安监控了?
「别胡说嗷。」我推开她往房间走,「太累了,我要睡觉,你没事不要打扰我。」
闺蜜注视我回房,提醒我:「大姐,现在七点钟,新闻都没放完。」
我当没听见,关门,背靠门抚平心跳。
7
第二天,上司白亚捧着粉玫瑰,满面春风进公司。
果不其然,直奔着我,把花放我桌上。
他俯身靠近我,油腻压嗓:「晴鸢,你今天真漂亮,和这花一样美。」
嗓子像卡了只陈年拖鞋。
我僵硬撇头,扫过同事八卦的注目礼。
白亚对此视若无睹,抬手就要摸我脸颊。
浓重的香水味刺入鼻腔,我忽然打了个喷嚏,唾沫喷了他一手。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手开始颤抖起来。
我抽张纸用力擤鼻子,弄出大声响后,就着用过的纸要给他擦手:
「不好意思啊白总,我给你擦擦。」
「啊!不不不!」
白亚触电似的抬手,转身飞奔往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