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义门书院和豫章书院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之前也多次撕破脸,只是司徒安仁义,都不放在心上,觉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端端的,这是为何呀?”司徒安也跟着皱着眉头问道。
“这里学生众多,我们到里面房间聊。”杨举贤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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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一起进入内室。杨举贤进入后主动把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
陈星河和众学子一起蹑手蹑脚地全部屈身蹲在门旁,用耳朵紧紧地靠近门缝偷听着。
“你快快说来吧,搞得这么神秘干什么。”司徒安不耐烦地说道,看着杨举贤这般他的好奇心也更大了。
“前段时间,我去给知府大老爷送礼,想贿赂他,告诉我下次会考的题目。”杨举贤不好意思地说道。
“举贤兄,你这样对得起天下大批积极努力学习的学子嘛!卑鄙,不要脸,当年青妹怎么能看上你!”司徒安听到这里突然暴跳如雷怒斥道。
“是我错了,一时鬼迷心窍。我也不是为了我豫章书院的学生能出人头地嘛!”杨举贤委屈地解释道。
“你呀!你呀!你……如何给学生做榜样!”司徒安气的用手指指着他说道,心里的气都要冲到头发上来了。
“你先别气呀,先听我说。那个知府大人收了我的礼,他却说不知道,这事他也爱莫能助,尽然把礼金吞了。让我去找孟知县。我找到孟知县,谁知道他刚正不阿,根本瞧不上我的礼金。尽然把还我一顿打,说要关了我豫章书院。”杨举贤委屈地说道。
此时在门外孟冰雪昂着头,为了清正廉洁的父亲大人感到一脸的骄傲。
众学子纷纷向她竖起来大拇指。
“那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题目呀!”司徒安说道。
“你和那个孟知县交好,帮兄弟说说情吧。有劳司徒老弟了,大恩一定不言谢!”杨举贤恳求地说道。
司徒安神色有些为难,迟迟没有开口,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山羊胡子。杨举贤看着司徒安不动声色,他狠狠心,一咬牙地说道:“要不我让你的青妹,多会过来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如何?”
“青妹的做饭手艺可是天下一绝呀,那太好啦,我答应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能中途变卦呀。”司徒安突然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
门突然被陈星河一脚踹开了,蹲在地上学子纷纷狼狈倒地。
“夫子,这是原则问题,不可以轻易答应的,你这是助纣为虐啊!”陈星河正义凌然地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何况扬夫子屁股也开花了,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李铨昌!得饶人处且饶人呀!”司徒安摸着山羊胡说道,之后扬长而去不再理会陈星河了。
陈星河看到司徒安是吃了秤砣,是铁了心了,也不好继续纠缠说服。
杨举贤也跟在后面着谄媚地说道:“司徒老弟,我们的约定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星河不是很明白,司徒安不是想帮杨举贤,而是他想有生之年再尝一口青妹做的家常饭菜。
陈星河怎么能知道司徒安和这个青妹是青梅竹马,最后被杨举贤横刀夺爱了呢,所以才会横加阻拦。
自从这个清妹嫁给了杨举贤,杨举贤小肚鸡肠得厉害,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近在迟迟,却远在天涯。
司徒安亲自去孟知县那替杨举贤求情,最后孟知县也卖了一个人情给司徒安,对杨举贤之事也既往不咎了。
在会考的前一天下午,夕阳西下,天空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红晕,美丽得一塌糊涂。
司徒安心心念念的青妹,提着一个菜篮子来到了义门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