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杭州。
杭州的桃花,美极了。
禄和二年,孙姐姐有孕,我惊异之余又格外欢喜,上辈子她没能做母亲,这辈子她可了了这个心愿。
禄和四年,我再度有孕。
这次是我的双胞胎女儿。
赵修念起的名,悦琳,茹琳。
悦琳茹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性格却是天翻地覆。
悦琳温婉贴心,茹琳活泼明艳,二人自幼长于婆母膝下,吃穿用度都是一模一样的,也不知怎的养出了这样古灵精怪的两个丫头,用婆母又无奈又喜欢的语调,就是一个性子随了爹,一个性子随了娘。
后来菁菁也成了亲,嫁的是赵修念手下的副将李小将军。
据说是在我家栎儿周岁酒上,菁菁对人家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了好几年。
夫妻二人最能拌嘴,吵吵闹闹过得也很是热闹。
后来菁菁的第一个女儿,我取的名字,静姝。
安姨母寄信来,请我千万帮忙掰一掰静姝的性子,别随她娘。
后来孙姐姐一连生了三儿二女,家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偏生探花郎性子温和,招架不住三个皮小子,孙姐姐不得不抄起袖子拿起竹竿撵着这群皮猴去书房。
她的信里常抱怨孩子生养得太多,但是话里话间都是幸福,我回信,常与她开玩笑道,上天只怕上辈子欠你的孩子一并补偿给你了。
后来栎儿越长越大,也有了叛逆心理,我和赵修念招架不住,他十五岁就孤身游学去了。
我夫妻二人又气又无奈,只能相互安慰,栎儿文武双全,又自幼随我二人游历各地,应该不会出事。
好吧,小兔崽子本事大了,做爹娘的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我二人回京陪我爹过年,他老人家已经在林府颐养天年,偏生皇上觉得我爹闲着也是闲着,把他的大皇子又送了过来。
我们来的时候,就瞧着大皇子奶声奶气地读书,我爹在一边盯着,时不时地指点一下,好不温馨。
那日元宵节,赵修念拉着我学那些姑娘公子又出门闲逛,到底比不得年轻人有精力,我二人到一酒楼歇息,却遇着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