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或许是顾及沈宜游刚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很累,李殊只压着他做了一次。虽然李殊的一次也长得宛若无边无际。
李殊没戴套,she在沈宜游体内,又抱着他去清理。浑浊的jīng液混着润滑剂流出来,被李殊抹在沈宜游的大腿内侧和下腹,又用水冲净了。
回chuáng上之后,沈宜游躺在李殊怀中,枕着李殊的右手手臂,很浅地睡了一小会儿。
但他在飞机上几乎睡了全程,李殊和律师谈话时,他也睡了一会儿,因此很快就被生物钟弄醒了。
沈宜游睁开眼睛,发现李殊没有睡着,左手拿着平板电脑,认真地在读资料。
察觉到沈宜游的目光,李殊低头看了看他,把电脑放下了。
“几点了,”沈宜游问他。
“四点半。”李殊说。
沈宜游看了他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不睡。”
李殊碰了碰沈宜游的脸颊:“不想睡。”
“你不是只留一周吗,”李殊说,“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S市,所以不想睡。”
他垂下头,看着沈宜游,又吻沈宜游的嘴唇:“律师说或许还要一段时间,不过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
“每天都想看到你。”他说。
李殊没头没脑的样子融化了沈宜游的心,沈宜游主动地说:“我也可以再过来,我比你还是空一点。”
“不用了,”李殊拒绝了沈宜游,说:“往返很累。”
沈宜游看了李殊半天,其实想说你往返难道会轻松多少吗,但最后犹犹豫豫说出口的,还是“李殊,我想搬过来”。
没有等李殊作什么反应,沈宜游接着说“我觉得我不适合再待在S市了,我父母也不想我再待在国内。”
他告诉李殊:“他们不希望有一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性向和别人不一样的儿子,我也不想总是和你——”
在这时,沈宜游想到了以前和李殊提过的“偷偷摸摸”,但也想起李殊完全不认为他们偷偷摸摸,所以停了下来。
“偷偷摸摸”这个词,听上去确实好像在抱怨什么,而沈宜游不想让自己显得很丧气,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我觉得我好像反正也没有家,在哪里生活也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