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楚郁回了澳洲,也觉得不习惯极了。
身边少个肖非楚,晚上睡觉怎么躺都不舒服。他躺在床上辗转了好几个钟头才睡着,刚睡着不久,他觉得他看到了肖非楚,肖非楚开了他的门,坐在他床边看他。
楚郁半睁着眼,希望肖非楚的幻象能够停留的再久一些,肖非楚一直没走。
他就在那里。
他真的在。楚郁立刻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肖非楚坐在一旁,楚郁呆了几秒,开口第一句就是:“你怎么进来的?”
肖非楚有点心虚:“你这门不怎么样,太好开了,我得给你换一道锁。”
“你来干什么?”楚郁瞅着他,问。
真见到了人,肖非楚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看着楚郁,最后说:“来看看你。”
楚郁不明就里:“你又怎么了?”
肖非楚俯下身去,抱着楚郁,头埋在他颈间:“楚郁,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折腾了。”
肖非楚话说得表意不明,他的怀抱却带着热力,蔓延到楚郁的经脉血肉中,叫一切不可原谅的事情都变得模糊了一些。
楚郁心里也有了些计较,问肖非楚:“你想起什么了?”
肖非楚没回答楚郁,依然抱着他,问他:“行不行?”
楚郁听他这么搅混水,睡一半惊醒的火气也上来:“肖非楚,话不说清楚你叫我怎么答应你?”
“对不起,”肖非楚从楚郁身上起来,平视他说,“我是混账,你受委屈了。”
肖非楚始终学不会款款深情,他诚心诚意,还是道不好歉。
楚郁瞪着他:“我不接受。”
肖非楚看着楚郁,突然脱起衣服来,楚郁吓了一跳,问他:“你干什么?”
肖非楚突然灵感一闪,道:“我是不是给你回过一封信,信上你也问我干什么,我就说——”
“好了别说了,”楚郁立刻打断他,他对肖非楚这种想到就做的性格很是头痛,“你要么睡觉要么滚出去。”
肖非楚闭嘴了,他脱了衣服,上了楚郁的床,按着楚郁的腰,楚郁还在为他说的话紧张,他就累得睡了过去。
楚郁看肖非楚咫尺间的睡脸,倏地想起一句话。
说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