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真的觉得姑娘的想法都很与众不同,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应该几乎都是以男子为主。
如同姑娘这般看着像是在依附主上,事事都被主上限制,却不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听天由命,等着哪天被男人厌烦被抛弃。
“我还以为姑娘对主上是那种离不开放不下的感情。”
若嫣看着火坑里明亮的火光就说:“我对别人的感情都是,你对我好,那我就对你好,你若对我不好,那我肯定也不可能非得巴结你。”
“姑娘说得对,这么久的相处,姑娘确实是这样的人,大家也都是这样的人,少数人会觉得你对我好就是应该的,甚至利用那种好心人。”
媚色是很喜欢跟她说话的,她当杀手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或者是杀手根本就不需要知道这些。
若嫣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有的人哪怕是已经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那也是心甘情愿地被利用。”
“我不好说。”媚色心里觉得这类人真的是特别愚蠢的,简直就是害人害己。
翠兰把吃的端过来,烙饼放在陶瓷罐里贴着炭火烤一下更好吃了:“姑娘,你再吃点东西吧,刚才你都没吃什么,还要喝药呢。”
若嫣接过那个饼示意媚色先出去守着。
“翠兰你今天别睡在床上,去那边角落先将就一下,晚上会有危险。”
她几乎都猜得到晚上会有哪些人来会发生什么。
翠兰是个怕死的,但为了姑娘死她也情愿。
现在的情况是,她不能给姑娘制造多余的麻烦:“好的姑娘。”
若嫣看着房间的布置,决定躺在床底下。
深夜。
万籁俱寂,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他们这边几乎没什么动静了,就只有微弱的火光还在摇曳。
很快,几个黑色的影子迅速掠过,在白色的墙面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然后又隐匿在黑暗中。
房间里的门栓被人用刀戳开,他们拿出迷药吹进了房间里。
若嫣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听到了细微的动静,转头看在门口。
一个黑衣人提着刀走进来,蹑手蹑脚地很谨慎,就怕吵醒房间里睡着的人。
一共进来两个人,分别走到这里面两个床的前面,然后用力挥刀砍向床铺。
还不止一刀,杀手连着砍了好几刀后发现了手感不对,拉开被子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正要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开始发软。
“三,二,一。”若嫣开始倒数,在杀手面前从床底钻出来。
杀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可是他再也说不了什么话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砸得结结实实。
紧接着,寂静的夜色里也发出好几声沉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