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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期,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话都说不齐全,太可怜了。”
五分钟后,徐彻如实和自己的老板报告今日采风成果。
傅廷川正卷着台词本轻叩花圃边沿,他动作一顿,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徐彻回。
傅廷川回得理所应当:“我对女人痛经没经验。”
“你只对女人的手有经验。”
“比不过你对自己的手有经验。”
“说得好像你没手似的。”
男人间总是能很快开起荤段子。
傅廷川闭了闭眼,似乎在遏止情绪:“能不聊这个么,回到痛经。”
“好,告诉你,是红糖水,万能的红糖水,”徐彻勾住他肩,唱起来:“给她一杯红糖水,换她月月不流泪……”
傅廷川挑开他肆无忌惮的膀子:“你可以去买了。”
“啥?”
“我还在拍戏,脱不开身。”
徐彻悲催脸:“这地方哪有红糖水?”
“快去,我不想说第二遍。”傅廷川掸掸衣袂,拂袖走回镜头前。
徐彻没买到红糖水,附近几间糖水铺子,不是奶茶就是奶昔,不是柠檬水就是橙子汁。
他又顶着太阳百度了一会,勉强找到一件替代品,屁颠颠打包回去。
怎么这么累,比自己追马子还累!
但上司交代的任务总要不折不扣做好的,就这么奔回去偷偷摸摸给傅廷川验完货,得到肯首,才能向最终任务进发。
“你怎么又他妈来了?”蒋导有点偏头痛,他现在一天来一次还不够本了是吧。
徐彻抬抬手里的纸袋子:“姜老师胃不舒服,我买点热的给她暖暖肚子。”
说着就把袋子轻轻搁到蹲蜷在那的女人身边。
一个年轻的灯光师哎呦喂起来:“徐哥啊,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就说最近怎么老往这跑,原来不是为了看风姐,是为了我们姜老师哦。”
徐彻这人脾气好,人缘好,剧组里面人就算开他玩笑,也一点不担心他会突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