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本能,姜窕不禁夹紧,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分开,压住,刮撩着……
有陌生的东西在她体内荡漾,像一尾鱼,滑腻腻的,甩着尾巴,她想警惕,却轻易被降服。
她恐惧。
浑身在颤抖。
傅廷川停了停,手还贴在她腿间,问:“害怕?”
“嗯……”她小小的鼻音。
他亲她嘴角:“怕它还是怕我?”
“……”手里的强硬,敏锐的爱抚,她清楚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如实回:“怕它……”
“不怕我?”晦暗里,他的问话有笑意的光点。
“我不清楚……我,好像……还没准备好。”她在嗫嚅。
“嗯,我知道了。”他应着。
但下一刻,姜窕就清楚他那句莫名问话“怕它还是怕我”的意思了……
他去了她脚边,控住她下面的姿态,头发拂到她大腿,毛剌剌的。
“你别……”她真的挤不出一个字了,舌头就那么卷进来。
它不是坚硬的,相反,很柔软,可侵犯来得更为强烈,她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唇齿间溢出细碎的无助。
男人像一头温柔的兽,蛰伏在幽谷,山涧淅沥,它不慌不乱在岩fèng里呷着,轻啜。
嗯……
双腿越绷越紧,脚趾痉挛般蜷起,被单被指甲划出痕迹,很快又揪到一起。姜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了。
……
野兽低低咆着,随时能跳出来把人撕咬干净。
可它并没有,暴雨砸下来,山里的叶片全在剧烈颤抖,它才离开那,变回她手里那条蛇。
傅廷川吻着她,继续驱着她动作。
涨潮方过,浑身湿漉,姜窕却像在沙滩上晒死了一般,好烫,软塌塌的,失了力量。
任由他摆布着……
到最后,神智迷离,她的手上多了些什么,是热,还是黏糊,她也记不清了。
只能痴缠地勾住他脖子,被他一下一下,啄着双唇。
傅廷川托高她臀部,树袋熊那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带她去了卫生间,清洗残局,温水从莲蓬头倾洒到头顶,姜窕才清醒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