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在厕所拉屎呢。”
“哦。”阿姨留下一个字失落地走了。
与阿姨礼貌道别后,陆玺回到自己座位,拆开了那封信。
……
“呵呵,亲爱的不能再亲爱的陆贱男陆小杂碎,这是你肖大爷给你下的战书,我要跟你决一死战!九点半,东苑大cao场,左起第二课香樟树下,老子我正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在那等你,不见不散!不来的人没有小鸡鸡!”
陆玺认真默念完信,很神奇地,他勾起嘴角,笑了。
微小到几乎难辨的一个笑,像是落进湖里瞬间消融的光。
这姑娘真是太有意思了。
将信来回看了两遍,陆玺瞄了眼桌角的时钟,九点十分,虽然中苑离这里挺远,如果十分钟差不多能到中苑cao场。
……那么,我应战了。
陆玺收回视线,把战书原样折好,拿上外套和手机,出了门。
小A:我怎么感觉老大好像不生气了。
小B:我也是,莫非刚才那粉色信封是他那底下女友写的道歉信?
小A:极有可能。
小B:……而且刚才陆老大出门前,路过我的时候,我好像嗅到了他身上有那么点……心花怒放的味道。
小A:Σ(っ°Д°;)っ吓!真的?别,别妄自揣测陆老大的心思,还用放在他身上这么重口味的词!
小B:也是,我们还是两耳别闻窗外事,一心只打倒塔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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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玺抵达中苑cao场的时候,绿糙地还还有球衣少年在茫茫暮色里踢球,也有稀疏的情侣和老人慢悠悠走过红色的塑胶跑道。
他低头瞥了眼凝霜雪一般的皓腕(……这个形容纯属作者恶趣味)上佩戴的手表,他走的有些急,这会才九点二十。
这个男人丝毫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急迫,其实来自于心底里那一点几乎叫人难以察觉却还是存在的期待。
他向肖雯战书里所说的,“西面左起第二棵香樟树”靠近,路过糙坪的时候,还顺便踢开了一颗朝他飞过来的足球。
cao场上穿着球衣的男生都停下来,有点惊讶地看着这个脚力可怕,反应灵敏,只是路过的英俊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