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任筱姌的神情已经很明显了,现在他们关系没公开,人家背后还指不定怎么想,难道到时候要公开?
“什么麻烦?”安佑暻轻笑,猛然正身一把拉过距离自己不过一尺的女人。
他突然的动作,余小鱼猝不及防,‘阿’的一声直接跌入他怀里。
“我不介意你告诉她们你老公是谁。”男人环着她腰肢,将唇瓣贴在她耳后呢喃。
自己出差不过两天,她身边的男人就动了心思,若是自己没有提前留意,还真不知道她能这么‘招蜂引蝶’。
不如……
让她自己把关系挑明白好了。
“你先放开,这事我没跟你开玩笑。”男人臂膀紧箍,余小鱼无法动弹,察觉他的反应,她只好好言道。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安佑暻在她颈间嗅了嗅,“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们。”
余小鱼索性不动,双手压住自己的腹部,任由男人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后喷薄。
“安总不介意公开了吗?”她惊讶问,“不怕影响股市了啊?”
“你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男人舔舐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腰肢反复流连,话题一转,问她:“你今天怎么穿裤子了?”
“知道今天我回来,所以故意的?”他抬头问。
“安总,我每天都遵你的吩咐尽量少穿裙子。”余小鱼无奈辩解,她安静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生怕自己一动之下他又要该死的变态。
“真乖。”安佑暻在她颈项狠狠的吸吮一口,顷刻,一颗小红梅突兀而起,“赏你的。”
雪白的颈项,殷红的吻痕,格外的醒目,男人看得赏心悦目。
余小鱼恼怒转头,伸手狠狠的掐着男人的腰际,“安佑暻,你这样,一会让我怎么上班?”
女人的身子微动,无意间的摩擦,让男人浑身一僵。
“余秋予,我快要死了。”安佑暻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闷,“你不关心我还对我这么凶?”
余小鱼一怔,刚才看着他面色红润,眸底乌黑,没有半分的病容,“你……哪里要死了?”
安佑暻将头埋进她颈间,“那天我快憋死了,你一进门,连一声关心的话都不愿意问,太残忍了。”
“我是你丈夫,我觉得你有必要重新学习一下作为妻子应负的责任。”
余小鱼静坐着不敢动身,她可以想像得到那天男人泡冷水澡的样子,“那个……你现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