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我能作证,我刚刚路过上月楼的时候,的确看到他们拦住了小哥的牛车,只是这位小哥和那位夫人没搭理。我就看到他们尾随了一路,来到了白云布行。”
衙役看着坐在地上用帕子遮住面容哭泣的妇人:“秦氏,你站起来回话。”
秦娇奴站起来,用帕子假意擦了擦眼角的泪:“小妇人曹秦氏,见过官爷。请官爷为小妇人做主啊!”
衙役看清她的脸之后,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又是她。他们现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
“马老板,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马老板现在都快哭了:“官爷,我真的没有,我就是想和她谈生意。”
“有什么话回去和镇长说吧。”说完把人都带走了,看了看秦娇奴:“还要请秦村长和我们走一趟。”
“官爷先行一步,小妇人随后就到。”
衙役押着马老板和小厮,带上人证就先行一步去了镇上衙门。
汤文耀看到百姓都散了:“秦婶婶,你唱着这是哪出啊?”
“嘿嘿!走,我们收银子去。”
汤文耀看着她眼里的光,发现戏园里唱戏的,可能都没她这么好的本事。
秦娇奴他们到了镇上衙门,被带到了衙门公堂。她虽然不愿意,还是得跪在地上。
卢镇长看着跪在地上的秦娇奴,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最近的官司都和她有关,这就是他的克星。
“曹秦氏,你说马富贵当街调戏你不成,又动手打你?”
“是。”
“马富贵,你说是要找曹秦氏谈生意?”
马老板连忙点头:“镇长大人,的确是。”
卢镇长看了看马老板:“马富贵,据我所知,你和曹秦氏并无生意往来,也无交集,何来的生意可谈。”
“镇长大人,我冤枉啊,我是想找她买花生。”
“她家的三亩地都是佃租的,何来的花生卖你?”
“我去多方打听,县城附近的花生都被她买走了,我急要花生,才想着找她买。”
“那为何不明说?”
马老板哑口无言了,他能说他是想给一个下马威,让她乖乖把花生卖给他吗?
卢镇长看他支支吾吾,对他说的话也产生了怀疑:“马富贵,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打人就是不对,你可认罪?”
“我,我没有。”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马老板现在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只能认罪:“镇长大人,我认罚。”
“现在罚你赔偿五两银子给予曹秦氏,这事就这么了了。”
“谢镇长。”秦娇奴这声谢可是说得尤其地洪亮。
卢镇长现在眉毛都跳了跳,等到马老板给了秦娇奴五两银子之后,他叫住了秦娇奴:“秦村长,你等等。”
秦娇奴收好了银子,让汤文耀在衙门外等她一下:“卢镇长,有事?”
“我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这最近一段时间,告你的都占了一半了。”
“你这话从何说起,第一,都不是我主动惹事的,是别人先惹我的,只能说你的管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