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都不知道往楼上跑多少次了,小孩儿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把人喊起来。
一时间看入了神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唐洛桉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
好软,小孩身上一股奶香味儿。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要不是小丫头和常人不一样,他早就表白了。
不喜欢自己也没关系,那他就死缠烂打,死不要脸直到小孩同意为止。
现在他啥也做不了,只能循序渐进慢慢地走进小丫头的生活中。
在唐洛桉床头留下一个便利贴。
把饭菜放到了保温箱,小孩起来就能吃。
他有点儿大男子主义,总感觉洗手做羹汤是女人应该做的事情,但此刻他心里幸福的直冒泡。
还有什么事儿能比给心爱的小姑娘做一顿饭来的开心?
钟少扬蹲守在工地门口,眼看着来人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他还自认为很帅的甩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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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的惨不忍睹。
“你没事儿干啦,那就回厂子里盯着那批钢筋材料,西城的工地开工就要用。”
钟少扬幽幽的开口:“咱俩谁是老板?啥都让我干要你有啥用?谈恋爱可以,不要耽误干活儿。”
江渊提了提裤子蹲在他左边,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小东北这个大嘴巴啥都往外咧咧,你看哥们儿好不容易遇到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你多干点活不应该吗?”
递过去一支烟,清了清嗓子:“你想当老板也行,那我就先歇个两年。”
“滚!”钟少扬接过烟,深吸一口气,苦口婆心道:“哥,老江头你醒醒,没钱咋谈恋爱?”
“嘿嘿!老子这么多年存的钱够花一辈子了。”
不说小孩儿名下有那么多房产。
就是啥也没有,他一样能富养小孩儿一辈子,顺带还能养一窝娃。
钟少扬……
狗日的,破产吧。
睨了眼旁边的男人,头戴安全帽,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工作服。
皮肤晒得黝黑,块头壮的像头牛,他娘的咋看也不像一个钻石王老五。
可偏偏人家就是有钱。
前几年那小姑娘前赴后继的追着他跑。
烦躁的摸了一把脸,声音里透着些沧桑与无奈:“哥,亲哥,咱别开玩笑了,城西的那个合同你看了吗?我给肖总让了两个点。”
“嗯,看了,在我的预算之内,林珂那边快完事儿了吧,让他尽快回来。”
江渊是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小孩那个情况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
恨不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我待会儿给他打个电话,那姑娘咋样?人家对你有意思吗?”
以他对江渊的了解,要是人家对他有意思,他把人带出来早显摆了。
毕竟狗肚里存不了二两香油。
说起这个江渊就头秃,有个屁的意思,才认识两天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一切都是他单相思,他要脸,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