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说,我没那么多耗着的没用时间。”黎嫚淡冷看她。
“你这人也算满幸运的,颠沛流离的像一条狗,如今,也算熬出头了,鸡犬升了天。”
“哗,”半杯红酒泼到了云漾白裙子上。
酒红色液体,晕染出了叫嚣的红色张扬。
黎嫚淡定的放下空酒杯:“没泼你脸上,是想给你留一张没染酒的嘴,看你能不能把话,再好好说一次。就一次机会哦。”
“你……”云漾冷哼了声,抬头看黎嫚时,却被她冷漠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
“云女士,如果你没有叶舟生母的身份,在我眼里,你一无是处。
有件事,警告你,国外开放,不代表做情妇勾男人光荣。在叶舟面前,做一个能传递正面情绪和价值的母亲。”
“你的孩子?”
“不是叶君逸的。”黎嫚冷盯她:“从来,都是你一人自导自演的被迫害抢男人戏码。”
“那你在巴黎,被人一口一个叶太太,手里牵着我儿子,不也挺享受吗?”
“如果你能护住叶舟呢?”黎嫚桃花眼流光闪过,有耀眼光芒跟着闪了珠光:
“云女士,我知道你心里不忿,在我临走时,别人送行,你来送刀。只不过,我在暗箭中走的多了,自动长了副防御的盔甲。”
云漾抬眸,轻哼一声:
“别说,黎嫚,我确实是来给你送行的。听说,你的一位故人,虽然跳了海,家人却没放弃,不想她一人在海里漂流。
在不懈努力下,找到了,只不过,成了植物人……”
那一刻,黎嫚看着云漾笑着,扭腰离开,觉得胸闷,又很感慨。
人的善与恶,果然是壁的,永远不可能同频。
因为她和叶君逸在巴黎的“假夫妻”生活,她把黎嫚视为无法复婚的罪魁祸首,贴上了无可原谅的标签。
本就心有不忿的人,更容易把厌恶和仇恨放大。
论云漾的家世,她不是个见识短浅看不透是非曲首的女人,怎么不知道保护叶家命脉叶舟的意思?
只是因为她把对黎嫚的偏见和讨厌无限放大。
被一棍子打死了,就休想再翻身。
即便黎嫚要离开日内瓦了,她依然要给她送个“临行的恶心套餐”,不惜拿出曾经的姐妹叶知秋,来祭天。
静夜里,黎嫚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承认,云漾成功影响到了她。
让她不得不思考,她当初出走华国的时候,是和叶君逸一起,还让那句“孩子是我的”,震惊了正圈。
黎嫚走到宝宝房,看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响响,呈现可爱的“大”字,唇角弯着。
总归要面临一个身份问题。
黎嫚给响响盖好了小被子,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