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个。。。。。情况上这件事可能存在,可是我绝对不会对安洛哥幸灾乐祸!老师!还有安洛哥!请相信我!”作为一名无可争议的好孩子,白银圭面对晚上总会教导自己的桐须真冬显得很是敬重,因此慌忙的摆手否定这指认。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这么想,可受伤的人心里就比较脆弱容易乱想,而且既然确实存在冤枉的事实,那就快点给安洛道个歉吧。”
“确实去风俗店应该是冤枉,但是。。。。。他身上也确实有香水味道,而且还不止一个,这里面肯定。。。。。。”
“——老师,圭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不想承认错误,所以才故意找借口!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早就料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才故意强留着被桐须真冬的安洛,头也不抬的就打断了她在这丰润的大腿中,闹腾着控诉起了她的阴谋。
“啊、是、是是,你别乱动!拜托了!我、老师一定会主持公道的!所、所以求你了不要乱动!”
有些绷不住脸色的真冬,因为他在自己的腿上乱动,控制不住的红了脸,同时也因为他是行为没有办法正常的去思考。
白银圭也看不下去的制止道:“安洛哥!你到底要趴在老师身上多久?男女应该保持。。。。。!”
“没事的,老师不是学生!没有必要在意男女间的社交距离!而且老师就是学生最温柔的港湾啊!”安洛以大道理的正论打断白银圭,避免让桐须真冬从这突然的亲密接触,带来的混乱中回过神,同时也是立刻道:“老师!事情都已经这么明了了,你倒是快主持公道让圭给我道歉认错啊!”
“说、说的也是。。。。。圭,安洛虽然平常很胡闹,但你这次也过分了,快点给他道歉!”
因为安洛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被催着、也被趴在大腿上,始终没有办法冷静思考的真冬,无法冷静下来细想这事情原委和依旧非常明显的疑点,便根据表面上的情况做出了判断并催促着她道歉,希望自己能快点摆脱这个奇怪的处境。
现场的混乱也令白银圭像是受了委屈,被教师冤枉的学生似的垂下了脑袋,毕竟还只是个初中生的她,由于在外一向都是个好学生,同时也明白自己确实存在冤枉安洛的地方,所以还是在大势面前屈服。
“对不起。。。。。安洛哥。。。。。让你误会了,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幸灾乐祸。。。。。。。”
“——道歉只是嘴上说说就够了吗?那还要警察做什么!诚意啊、诚意!给我拿出点诚意来!”
见计划进展顺利,安洛瞬间从真冬大腿上抬起头来,看向前面低下头沮丧道歉的圭,完全没有要作为兄长大度谅解妹妹的想法,反而打算借此来制裁一下过去老是对他说教的妹妹,明确一下彼此间的家庭地位。
如果可以他想瞬间翻身做主人,实现在医院时阐述过的野望,比如让妹妹好好伺候自己的想法。
但这一幕,倒是让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真冬有些看不过去,忍不住劝道:“你好歹也是哥哥吧?竟然和妹妹。。。。。。”
“老师请保持安静,现在这是我们白银家内部的事情,你已经可以回去了。”
简直就是要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谚语诠释一般,安洛不等她说完就随手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按在她的脸上把她推开不让她说下,还开始驱逐起了这先前的功臣。
完全就是被用完就丢的桐须真冬,对他这翻脸不认人的行为给惊到了,只是傻眼的抱着脸上取下的靠枕,愣愣地看着面前几乎将反派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的少年。
她完全没有想到,人竟然还可以卑鄙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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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咸鱼翻身做主人的安洛不断声讨下,已经认错的白银圭被迫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于是。。。。。。
“这、这个力道。。。。。可以吗?”
银发少女坐在了安洛的背上,不是很熟练还很是吃力的,根据他的要求给他按摩作为道歉的诚意。
“啊~可以、可以,就按照这个样子来。”
实际过去也没有去按摩过,完全不懂按摩的好坏只是偶然在找人时,强闯过包间看过会所里女人给客户按摩的安洛,单纯不过是按照那时的记忆指挥着背上的少女,同时他感觉。。。。。这样似乎也意外的不赖?
不过比起两只没有什么力气的小手在捏,还是背上时不时挪动的小屁股的热度和少女的身体重量更让人在意,但是完全不会难受,毕竟圭完全算是苗条的初中少女。。。。。就是有些奇怪的、微妙的感觉。
难道说这种按摩方式有问题?但上次见到的客人是光着上半身的,那女技师是有穿衣服,具体有没有穿裤子倒是因为太暗没看清楚,但应该是正规的按摩吧?
在感受背后的少女在认真进行反省工作时,安洛也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可这个时候。。。。。本满脸沮丧的少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接着骤然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他背上阴冷的低吼。
“——安、安洛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