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该怎么解释呢。。。。。。”安洛暂时停下脚步,想了想便道:“我的念动力并不是说,可以凭空出现在十米外的位置上什么的,而是类似于从我本人的身体伸出了无形的手。。。。。可能不太准确,应该是散发出连接着我自身的无形能量,如果在密室里就没有办法作用在外面,除非窗户开一条缝让念动力能绕出去,要不然直接将墙壁打碎。”
“从密度来看,电子应该能穿过窗户吧?你连电子都能控制不能透过去吗?”
“虽然我不确定单独的电子能不能穿过窗户,但人能抓住蚂蚁,而蚂蚁能进入门缝,人能吗?说到底我也没有真的在控制电子本身啊。”
“不是吗?”
“发电机也在发电,那代表着发电机是可以自由控制电子的设备吗?”
“不是。”
“那就对了,我也不是,当然如果我要是让念动力作用自身,确实能提取出骨髓里的细胞什么的,可是那过程中我的血肉和骨头会被撕碎,那些细胞取出来那刹那,会不会被杀死也是问题,而空气中收集电子什么的,却不需要顾及空气会不会被撕碎,电子会不会被弄坏。。。。。杀癌细胞倒是可以做到,不过念动力需要先在经过路径开个洞,而且可能连人一起杀掉。”
现在的操控虽依旧很精密,可依旧属于粗暴的控制,至少和作用于人体比较就显得过于简单粗暴。
想要更加轻柔去进行人体的手术,从理论上讲自然不是不行,可那样他就需要重新设计念动力的运行模式,同时在过程中花费的精神力将无数倍提升,甚至身体本身可能都会变得无法动弹,因为操控身体的运算都需要被调用在念动力上,只能保持最基本潜意识的维持本身的生命。
在身体先开个洞也是必要的,当然。。。。。针孔大小就可以了,只是这风险没有试验过难以评估,特别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的念动力侵入自己的身体的异物感和痛苦会干扰到计算,因此风险会成倍提升,不小心动摇一下自己就会杀死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将其用在自己的治疗上。
“。。。。。总感觉你的能力,虽然万能但使用起来倒也挺麻烦的。。。。。。”
惠惠若有所思了一段时间,最后去放弃这个探究不属于她的能力。
“简单的当然也可以,比如在身体表面形成防护、把石子加速发射出去、把东西抬起来什么的,就非常简单了。”
安洛稍稍耸了耸肩,便重新迈动步伐带着惠惠,走向了自己的公寓,可怜的豆之助倒还蹲在门口,等到了他们开门才得以进入室内。
“放我下去吧。”
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惠惠,在进入室内之后便立刻从安洛的背上下去,脸上依旧带到现在依旧没有消散,或者说不知想了什么又出现的红晕,迅速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默不作声的进入洗浴间之中。
“果然是小孩子呢,明明最多只能算是人工呼吸级别的kiss,还这么害羞。”
将回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的惠惠,那红彤彤的脸蛋看在眼里的安洛,明白她先前是在故意什么都不表现,现在回到熟悉的地方,却又重新害羞了起来。
他本人对此其实倒是很无所谓,毕竟。。。。。又没伸舌头,根本不算成人的吻,而他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怎么可能在意。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果然姑且算是亲了,对象却是个小孩子,不知道该说是羞耻感还是什么。。。。。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啊。”
安洛苦笑着摇了摇头,努力不让自己想太多,随手拿起了书桌上的《神经生物学:从神经元到脑》英文原版看了起来,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等到惠惠洗完澡去睡觉后,他才去洗了个澡又继续翻阅书籍,直到和过去差不多的睡觉时间才回房睡觉。
。。
。。
第二天,惠惠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安洛也很正常的去了学校,距离日行一善的事情就这样在平静过去好几天,他也再没有日行一善了,而是在学校里充当普普通通的不良少年。
理所当然去学校的路上除了翻墙外并没有隐瞒的安洛,因为本来就是重点监视对象自然被当成了嫌疑人,游佐请假在家因为有被安洛交代过,因此在警察奇怪她伤势的时候,便说身上的伤就是安洛制造出的,理由是两人在学校附近发生口角进而打了起来。。。。。或者说游佐单方面被安洛揍了一顿。
但游佐和安洛私了,游佐不打算追究安洛责任,因此这件事警察也不能说什么,就算警方感觉有些可疑的地方,游佐却选择了保持沉默还有她赶回来的父母协助,警察也不能对并非犯罪嫌疑人的未成年少女使用过分的审讯,自然没有什么收获。
另一方面失踪的少年这件事。。。。。对于警方而言具体情况并不明了,只是在久的社团活动楼里发现了血迹,但除此之外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在警方介入调查前,安洛倒是重新评估了少年可能带来的风险,就在当天夜里将其卖给了俄罗斯的黑帮,让他去俄罗斯当鸭了,警方自然不可能找到了。
而在离开那活动楼的时候,安洛就掀起一阵飓风带走了走道上头发等东西,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极北会成员,也在潜入基本无人的校园带走少年时,辅助清理了现场可能留下的指纹和脚印。
因此没有东西能证明安洛和游佐与少年人有什么联系,警方依旧只能慢慢调查,对安洛这样的角色也只能问完话就重新放出去。
最开始在第二、三天,放学的时候安洛还大摇大摆去看望了游佐,警方询问也只是搪塞说是和解后成为朋友,这种行为警方自然也没有办法干涉。
不过在第四天,看她已经没有大碍,他也就没有再去,当起了“普普通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