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鹏将电话挂断,向那个挑衅的年轻人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可是海外巫教之人?”
那个年轻人好似没有料到他有如此一问,但他反应也是奇快,开口说道:
“海外巫教那又如何,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我海外巫教扬我巫教美名,尔等可不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哈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龙华国向来公平做事、公正对人,综合事务管理局更是如此,各位可以打听一下,多年来我们处理各教派事务,可曾偏袒过谁?
到是你,没有证据便信口开河,诬陷我综合事务管理局,我倒要问问,究竟是谁在泼脏水?”
那人一时之间被问得语塞,而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则替他反驳道:
“不要逞口舌之快,我们各分支巫教的巫法显示,那些失踪的亲人均是在此,无论你如何狡辩,也不能抹杀这个事实。
况且你也不过一个黄头小儿,学了几天巫法,有何资格在此胡言乱语?
依我看,大家还是将他拿下后再说,省得这小子通风报信,坏了我们的大事。”
说完,便要上前,其它人蠢蠢欲动,想要动手。
“且慢,大家要考虑清楚,我现在代表的是龙华国综合事务管理局,和我动手,便是和国家对抗,我并不是威胁大家,就怕你们走了这一步,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胁迫,那便是如了他们的意。
不过,大家如果非要掂量掂量我的份量,那我可以与大家切磋一下,你们一个一个上也好,一起上也罢,我全都接下来便是。”
话音从他的嘴里说出,意思便完全发生了变化,在场的人里也不完全都是没脑子的人,他们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而有些人还是扑了上来,为首的正是之前与他针锋相对的两个人。
朱天鹏将身后的武器箱卸下,轰隆的声音响起,顿时将地上的条石砸开了一条裂纹,这些人的脚步为之一顿,又有几个人停住了身形。
铁锤、砍刀等各种武器朝朱天鹏身上落下,巫教之人大都修炼体术,在场众人个个都有着千斤之力。
朱天鹏却是不躲不闪,浑身皮肤变成了大理石的颜色,中巫实力全开,务必要一举震慑众人。
见他如此托大,海外巫教的几人面露喜色,又加了几分力气,如果能将他一举击毙,那么巫教和管理局的裂痕必将产生,并且会越来越大。
伴随着叮当的声音和溅起的火花,众人再次看去,朱天鹏上衣破裂,但并没有出现血肉横飞、骨断筋离的场面。
眼前的这个少年只是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身上毫发无损。
围观之人大惊,各个巫教分支中,能做到这点的大都是长老一级的中巫,非数十年勤修苦练方能如此。
只守不攻不是朱天鹏的风格,他一拳击出,顿时打断对方横到胸前的双锤,那个满脸横肉的海外巫教教徒顿时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而另一个双颊销售的教徒见势大惊,刚想后退,却被朱天鹏一脚踹到了墙上,顿时头破血流,倒在一旁。
一拳一脚威力绝伦,顿时震慑住了场上诸人。
“就这样的本事,也敢掂量我的份量,真是自不量力。
诸位,如今当务之急便是弄清事实真相,我朱天鹏以道心发誓,定会给大家一个公正的交代,如若偏袒犯错之人,那么修为停滞,永不得寸进。”
他如此一说,众人便相信他更多一些,以道心立誓,极为应验,但凡修行中人,没有人敢拿此当作儿戏。
“大家快带我去见教中各位长老,如若犯下大错,那我们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此时海外巫教二人已经重伤昏迷,没有了他们的挑拨,其余众人很快便达成一致,领着朱天鹏向山上快步走去。
巨大的山洞之内,两方人马已经僵持了一天一宿,几番打斗,互有胜负,大家彼此并不愿把对方得罪死,所以下手都知道轻重,所以只有几人受伤,并未有人丧命。
“我已经说过多次,古巫教并未挟持尔等亲属,定是你们的追踪巫法出了差错,我等皆以道心立誓,你们怎么还不相信?”
古巫教的一位长老怒目圆整,大声的说着,而对方海外巫教的一个长老则是有些不耐烦。
“这样的话这几日已被你们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别以为我等愚钝,据传你们古巫教有抑制道心反噬的法门,如果你们真的无辜,为何阻挡我们进去搜查,怕是你们做贼心虚,不敢让我们搜吧。
况且这么多的巫教分支,追踪巫法怎么可能同时出错?这你该如何解释?”
“古巫教内藏有惊世秘密,一些区域,莫说你们,便是我们这些外门长老,也进去不得,更不可能让你们随意搜查,追踪巫法为何会显示是我们这里,我也不得而知,但我只知道。
我们只要站在这里,便不能让你们入内。”
“哈哈、诸位巫教道友,你们还未死心?再等,估计你们的亲人都已经被炼成邪术傀儡,到时悔之晚矣啊!”
听了这个海外巫教长老的话,所有人都骚动起来,涉及到他们的家人,任何人都无法心平气和。
双方眼看便要大动干戈,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