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做了红色的指甲,要看看吗?”林嘉因抬起手,黑色的卷发湿漉漉的,凌乱地缠绕在暗红色的指甲间。
冷欲和妩媚,两种极端的美在她身上揉合得淋漓尽致。
林嘉因知道,他不会来找她。
时傅笑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他实在不敢保证,如果就这么去了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
“好好养身体,我们下周见。”明明一句关心的话,却被时傅说的别有意味。
林嘉因笑了笑,放低了声音:“亲爱的,你也注意身体。”
时傅被她撩拨的心里一紧,在这一瞬间冲昏了头,他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但刚走两步,电话挂断了。
时傅凝视着挂断的电话,看了很久,然后嘴角的弧度不断向两边拉扯。
很好,那就下周见。
“日子太好过了是吗?”向赫走到那个女孩儿身边,冷冷开口,“抖什么?”
“对不起向总,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利欲熏心心术不正……”女孩儿也是被纸醉金迷乱了眼,现在吓得浑身发抖。
看时傅还在那边等着,向赫也没耐心再跟她们多说什么:“现在去找人事领工资,明天都不用来了。”
女孩儿听出没有要追究她责任的意思,连忙道谢出去了,但其他女孩儿却心有不甘,这件事她们完全不知情,然而现在也不敢开口,也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把她们打发出去之后,向赫走到时傅身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去医院还是……那位手很好看的女士家里吗?”
时傅没兴致和他调侃,率先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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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因总是懒得吹头发,头发擦了半干,就把毛巾放在了一旁,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后花园种了满园的黑巴克,在月亮的清辉下呈现出黑色丝绒般的光泽。
既然他说下周见,林嘉因就相信他不会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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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傅和向赫从医院出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偶尔吃一次以后不会影响身体,不过现在要么发泄出来,要么多运动加快新陈代谢。
“怎么样?忍得住吗?”车里,向赫笑着递给时傅一瓶纯净水。
时傅接过来喝了小半瓶,脖子向后仰着,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回家。”
听到时傅的话,司机启动了车子。
“这女人倒是沉得住气。”这么久了电话都没打一个,向赫笑着看了时傅一眼。
时傅的眼角因为忍耐着身体的躁动,有些微微发红,想到林嘉因那张脸,他笑了笑,然后打开了车窗。
“我见过吗?”向赫突然有些好奇的。
“应该没有。”时傅看向窗外,墨色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被风吹得翻飞。
“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向赫和时傅认识十几年,他身边的女人看似不少,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多。
“恐怕不行。”她说的不干涉彼此生活,时傅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