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不信。
“事实将打你的脸。”阳顶天冷笑。
十二点,阳顶天送过去,井月霜今天倒是没穿旗袍了,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穿旗袍显腰臀,这一身套装,阳顶天发现,她腿也很长,虽然不能跟余冬语比,但也相当不错了。
井月霜看到阳顶天手中的黄杨,眼光又闪了一下,阳顶天告辞,她立刻把黄杨搬到外面。
她这别墅很大,外面有一个小小的花圃,她把土清出来,拨出黄杨,到根部拨开一块皮,那里面居然钉了一根小号的大头针。
“居然真的是昨天那一盆,居然真的一夜复活了?”
她一时间惊讶得张开了嘴巴。
原来前天阳顶天把黄杨送回来,她就怀疑,阳顶天不是想法办让黄根复活,太阳下拨出根暴晒了两天,居然一夜复原,怎么可能?
所以她昨天拿开水浇了黄杨的根,然后还用刀片破开一点皮,藏了个大头针进去,就是预防着阳顶天换一盆送来。
其实阳顶天换一盆送来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纯心要报复阳顶天,你有本事,天天换呗,一盆黄杨至少也要几千块钱,只要阳顶天敢送,她就敢浇。
之所以藏大头针,是她不相信,开水浇过的黄杨,还能一夜复活,要验证一下。
结果事实证明,阳顶天说的是真的。
“这家伙看来还真有点本事啊。”
井月霜眼珠子转动,嘴角微微上翘:“打了小龙,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你。”
阳顶天以为,他占理,打了井月霜侄子也没大事,他却不知道,井月霜这侄子虽然是个渣,却是家中的宝,井月霜有时候也恨侄子不上进,恼得想抽他,但自己想抽是一回事,别人打,却是另一回事,那是绝对忍不得的。
阳顶天不知道,还洋洋得意,把越芊芊约出来,在她身上好一通折腾。
越芊芊百依百顺,完事了,还媚眼如星:“明天周五了。”
“周五了呀。”阳顶天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嗯,可以组队打两天通宵,那几个家伙,都是渣渣,全靠哥带呢。”
直到越芊芊在他怀中扭啊扭,他才故意问:“怎么了芊芊。”
他现在当着人面叫越姐,私下来叫芊芊,越芊芊喜欢他这么叫,显得她小。
越芊芊便嘟着嘴不回答。
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周五了,要跟我的好芊芊约会了。”
越芊芊还扭着身子:“你去打游戏好了。”
“那不行。”阳顶天大大摇头:“打游戏哪有跟我的好芊芊约会重要。”
越芊芊这才开心了,冲着他笑。
阳顶天一时又起了兴:“来,给哥好好的浪一个。”
越芊芊便媚眼如丝,柔波胜水。
周五,越芊芊开车,过了江,虽然屠富路的二奶三奶都在西江,但过了江,天宽海阔,随便去哪个市,相比于东城市内,都要陌生得多,碰上熟人的可能性也要小得多。
其实阳顶天很想说,早有人盯上他们了,甚至拍了不少照片,但想了想,他没跟越芊芊说。
如果说了,越芊芊一定会惊慌失措,羞窘不安,那就很有可能在生活中露出马脚。
所以这件事,阳顶天瞒着她,决定一个人搞定。
这次越芊芊把车直接开进一个叫济农的小县城,这是一个农业县,经济不怎么发达,县城也显得有些小,但街道整齐,很安静。
越芊芊开到一幢独立的带院子的小楼前面,打了电话,没多会,一个中年妇女过来,给了她一套钥匙,还帮着打开了院子的铁门。
越芊芊把车开了进去,那个妇女就离开了。
阳顶天惊讶:“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