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的话,下等县10000两到15000两间,中等县15000两到20000两间,上等县在20000两到30000两之间。
这其中,超过25000两每年为上中县,超过30000两,则为上上县。
另外,还有一个权衡达标的标准,就是文教。
这文教包括社会的治安和学员升学率。
而现在,侄儿得坤一上任,就突破了衡山县近二十年来,一直高居不下的税收伤亡率,创造了零伤亡的历史纪录。
然后,抓住了王家袭击事件,创建五六百人的乡勇团,还立志要在今年之内,将整个衡山县打造成无土匪流民的歌舞升平世界。
那么如此一来,就差学员升读率这一块,相信以他才十九岁就考上了甲榜前十的优异成绩,肯定也有他独特的学习方法。
就这么,杨义云在脑子里,迅速地将侄儿得坤的优缺点过滤了一遍。
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在三弟的庶子面前,好似没有胜算之处。
杨忠全看了看儿子惊叫一声之后,复杂的表情。
心里叹息了一声。
原本想培养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老二一家,只是得意两次未能上榜,得强又伤了手臂。
这让自己这一房的第三代人,出现了断层之患,但好在义云义山还年轻,正是当打之年,还能替第三代挡一挡风雨。
目前来看,原本以为稚拙的得坤,表现得出奇的好,但他的庶子身份,也是一道妨碍。
“阿爷,阿爸,得坤弟好有手腕,我当日在军中,如果也如此果敢的话,也不至于今日。”
杨得强仔细看完了五六千字的长信,感慨地发表了自己去年战事的得失。
“得强,过去了就过去,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机会。”
杨忠全见孙子能将失败看透,欣慰地劝解了一句,然后反问道:“你觉得得坤他将乡勇团组建起来,这一手如何?”
“好!非常之好!”
杨得强拍了一下手掌,眼睛里透出一股精光:“他只要能将按照他的方法,将民间的精壮汉子组建起来,我感觉他今年将衡山的土匪全灭了不是难事。”
说完,杨得强补充了一句:“何况,他不是在书信里说,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式,通过招工的方式,让一部分没有做恶的土匪,自动走下山,剩下的老匪则用来磨炼乡勇团的刀锋!”
“看来,你们俩挺有共同语言的,得强,那你过去了,就将乡勇团抓在手里,相信以你的能力,再有得坤的支持,一定能炼出一支精兵来!”
听到祖父要自己去锤炼一支全新的军队,这让已经在家休养了半年多的杨得强,又热血沸腾。
一支崭新的军队,代表着一切从头开始。
没有帝国军队里的条条框框,想来会更得心顺手。
“哈哈,这个没问题,孙儿我在军队里磨炼了这么多年,想来不难。”
说着,杨得坤迟疑了一下,担心问道:“阿爷,只是得坤他会介意吗?”
“应该不会,他不是在信里说了,请家里在军队和生意上,都给予支持。”
杨义云见父亲和儿子聊得火热,忍不住插了一句:“父亲,要是我们花了这么多心血,就算练成了,到时得坤走了怎么办?”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一般,泼得两人戛然而止。